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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忽然变得死寂,一室男人,却没人能够回答她。
女人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猛地扑到床边,泣不成声。
没多久,她忽然开始用力推青平的尸体,好像这样就可以让孩子活过来。
春谨然看得难受,想出声劝慰,可刚说了“二夫人”
三个字,林氏便在急促的抽泣中晕厥,倒在了儿子的尸身上。
“快带二夫人回房休息。”
青长清已经心力憔悴。
这厢林氏刚被抬走,那厢江氏和元氏也到了。
春谨然特意去观察两个女人的表情,江氏虽仍冷着脸,但在看见青平尸体的一刹那,眼里的震惊是骗不了人的;至于元氏,虽也一脸惊恐,但死的毕竟不是她的儿子,相反,青平的死恰恰洗清了青风的嫌疑,故虽不合时宜,元氏还是开了口:“风儿在禁足,不可能是他干的!”
青长清有些疲惫地揉揉太阳穴,毕竟一门之主,再大的变故面前,也没有乱了方寸,面对元氏的说法,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而是看向那两名看管青风的青门弟子。
那两名看守面面相觑,最后由一个人禀告:“我们确实是先听见了二少爷这边的打斗声,然后才看见三少爷和春公子一起出来的。”
意料之外的情况让青长清皱眉:“春少侠和风儿在一起?”
春谨然连忙解释道:“虽然我只是一个外人,但是我真的很想抓住这个下毒的恶人,所以便去向三公子了解一些情况。”
“如果风儿就是凶手,”
青长清问,“你岂不是与虎谋皮?”
“我认为他不是,”
春谨然迎上青长清的目光,“而且刚刚二公子被害时,我正与他在一起,我可以为他作证,这两位青门少侠可以为我俩作证。”
“那到底是谁!”
青长清猛地一拳捶下去,生生震碎了桌案上的茶杯。
春谨然垂下眼睛,思索片刻,道:“现在可以确定凶手就在青门之中,而且会武功。”
“哈,”
青长清怒极反笑,“青门之中会武功的弟子何止百千!”
“但是既会武功又有机会给青宇少爷下毒的,”
春谨然抬起眼睛,看向江玉龙,“只有你一个。”
江玉龙莫名其妙地张开嘴,一副“你在说天书吗”
的无辜表情。
春谨然冷冷勾起嘴角,刚想继续,却被青长清打断——
“不是他。”
春谨然愣住,瞪大眼睛去看青长清,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会是他为江玉龙说话。
青长清却重重地叹口气:“我明白你的想法,其实我也像你这样想过,所以在你们离开天青阁之后,我又让孙伯把他叫过来单独问话,结果才问到一半,平儿这里就出了事。”
同自己给青风做不在场证明一样,青长清成了江玉龙的证明人。
春谨然有些恍惚,原本在脑子里争先恐后想出头的线索、推理、分析,像被一盆开水当头浇下的雪团,顷刻之间,化为乌有。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凶手不在青家人之中?不,如果那样的话杀掉青平就没有意义了。
凶手不会武功?更不可能,打斗声和青平胸口的匕首都说明死者是个练家子。
所以他一度怀疑是江氏指使江玉龙干的,可是事发的时候青长清、江玉龙、孙伯在一起,自己和青风在一起,没有证人的只剩下裴宵衣和房书路。
难道凶手在这二人中间?可是他们为何要杀害青平?也是受江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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