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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出的热息裹缠着她,覆于其上的胸膛硬得像一堵墙。
随着这个吻的逐渐失控,她发现他不仅没有得到安抚,反倒变得更燥。
不知过了多久,谢妄檐总算如梦初醒般松开她,手肘撑在她身侧,克制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纤薄的肩颈线条,黑眸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
路青槐慢吞吞推开他,猜到了几分答案,试探性地问:“谢妄檐,你是不是因为我赶你去楼上卧室睡生气了?”
她问话的声音很轻,耳垂潋滟着被他吻过后留下的一层湿色,在迷离的光影下摇曳。
明明被他欺负成这个样子,竟还善解人意地帮他强吻的行为想好了说辞。
谢妄檐心头那点妒忌的燥火顿时被这缕柔情浇出一阵湿潮。
他的手掌还放在她腰际,对此未置可否。
路青槐软着声,“我是怕我吵到你,才让你搬过去,不是想和你分居的意思。”
他们确实算同居,只不过婚姻在前,让这场恋爱显得界限模糊。
见她这样,谢妄檐心头又开始泛软,蠢蠢欲动的野兽被他强行按下去。
感情里最忌讳的就是猜来猜去,倘若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只会将对方推得越来越远。
谢妄檐沉叹一口气,指尖拂过她的蝴蝶骨,极具占有欲地将她半拥在怀中。
路青槐曾说过,喜欢这样的拥抱,最大面积的接触使得多巴胺的释放加倍,能够消解许多生活上的压力和烦恼。
以往的拥抱是在给她力量,而这一次,却是他在向她索取。
“我刚才确实没有控制住,但这种情绪不是生气。”
谢妄檐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温和,眸子里压抑着惊涛骇浪。
路青槐试图理解,“失落?”
毫无章法的吻,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不过她看他的态度,也不像是难过的样子。
谢妄檐指尖陷入她的发丝里,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诚恳,“是嫉妒。”
答案让路青槐有些怔然,旋即回忆起之前要郁淮联系方式的那场乌龙,那时他就表现出很强的控制欲。
比起豁达冷静,她更喜欢这种浓烈的情感,能够清楚地感知到他的在乎和重视,哪怕会因此而显得偏执。
路青槐主动亲了亲他的下巴。
“贺之逸算是我半个兄长,小时候他对我一直很好,给我辅导作业、陪我玩。
高中毕业后,我们共同的资助人罹患胃癌去世,我们只有各自办理助学贷款,半工半读地凑齐学费和生活费,后来联系也就少了。”
路青槐给他讲了她在小学时期因无父无母备受欺压的事。
彼时孩童们尚未受到完善的教育,匮乏同理心,总以此来取笑她。
每当这个时候,贺之逸就会站出来,犹如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她是祖国母亲的孩子,也是永远值得他保护的妹妹。
黯淡的日子里,总有熹微的光。
后来时光荏苒,他们各奔东西,撑起了自己头顶的一片天,逐渐变得疏离。
人生本就如旅途,在路上遇见一些人,也弄丢一些人,皆是常态。
可以惋惜,但不必困囿其中。
谢妄檐听完后,没有发表意见,而是同她鼻尖对着鼻尖,“昭昭,你再讲一遍我和你的故事。”
路青槐以为他会释然,哪知他反而陷得更深,不明所以道:“为什么要讲我和你的?”
“你向我描述你和他的过往时,用了十三分钟。”
谢妄檐的吻密匝地落在她颈侧、耳畔,轻而易举地攻城略地,“我想看看,我们的相识、相知、相爱过程,能不能超过他。”
“……”
没见过这么能吃醋的,连这个都要比。
路青槐哭笑不得,“原来刚才你默不作声地听,是在悄悄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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