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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妄檐还在脑中消化她所说的话,带着薄茧的指腹顺着她的颈线上移,“为什么?”
尽管她提议的办法令他意外又惊喜,他却一时难以想象。
毕竟只隔着衣服触碰过,那时不敢用力,只记得浑圆、饱满,柔软到不可思议,如同一朵娇嫩的花。
在此之前,他并不清楚自己在性方面的表现,却隐约能猜到,绝对不是温情迟缓的类型。
不能因为一晌贪欢,误伤了她。
这一选项自然被刨除在外,不再采纳。
甚至不能去想。
澎湃激荡的画面,连他都不敢深想,怕自己撕碎君子表象,成为沦陷在她石榴裙底只知爱欲的野兽。
路青槐只知道他隐在暗色中的深眸涌动着热烈的情绪,可他微垂的眼眸里透不见光,她不会读心术,误解了他提问的含义,“我不太能接受这种方式……由于姿势的关系,必然会带来某种居高临下的强心理暗示。”
她解释得隐晦,没提
那两个字。
“会让人生出莫名的屈辱感,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每个人的接受程度不同。
让双方愉悦的方式有很多种,并不是非这种办法不可。”
有些东西,在开始前就应该说清楚,路青槐说完,反倒松了一口气,不似先前紧张。
谢妄檐缓缓抬眸,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看来我们在这方面的看法相似,我也没办法接受这种方式。”
他顿了下声,“毕竟不会给女方带来任何舒服的感觉。”
他手指落在她的下唇,细细描摹着,敛了下眸。
他怎么舍得用浊白玷污她的唇。
单方面的纾解带来生理上的快感不过是欲望的宣泄,而他只有看着她在他指尖,如春日海棠般绽放,才能感受到爱与欲交织带来的欢愉。
本就该是彼此一体双生,缺一不可。
路青槐点了下头,下巴搁在他肩窝,“那我们就算是达成共识了?”
谢妄檐握紧她的手,嗓音好似一坛醉人的酒,让她毫无阻碍地握住他、彻底掌控他。
低沉喑哑的一声喘息扑洒在耳边。
路青槐以为是自己刚才太用力,弄伤了他,掌心略松,他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转过去咬她耳垂,“没事,继续。”
“……像刚才那样?”
路青槐涨红了一张脸,虎口收拢,欲哭无泪地发现,一只手根本无法完全握住。
男人宽厚的大掌盖住她,如同为了弥补被她遗漏的空缺。
而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掌住的到底是哪一段。
他用唇吻了下她的后颈,“可以更快一点。”
她的腿无意间碰到他的腹部,感受到他此刻的难耐,心跳紊乱失衡,另一只手也覆上去。
掌心交替,她彻底将他完全控住。
谢妄檐起初还握着她的手背,后来彻底放弃,转而罩住她的细腰,将她囚在怀中,薄唇一点点撬开她的牙关,拉着她陷入急促的吻中。
他早已摸清她喜欢什么,不过须臾,路青槐便化成了一滩水,力气被他悉数抽空,不时发出细若游丝的呜咽。
“昭昭,还没结束。”
谢妄檐贴紧她耳廓,“怎么就停了?握紧。”
隽沉的气息漫入耳蜗,细密的痒意像是从血液深处钻出来似的,让她的节拍掉落节奏,心脏也乱作一团,指尖酸软得过分。
路青槐声音细如蚊呐,或许是刚沾染过暴雨的柔情,听起来有些委屈:“手酸了……”
“感觉都过去半小时了,你怎么还没好。”
谢妄檐捉住她的手,将她细嫩的掌心翻出来看,可惜夜色深浓,什么也看不清,不过她在这种事上素来娇气,才这么会便坚持不住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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