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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得不像话,整栋房子静得只剩下管道偶尔传来的嗡鸣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白天的疯狂像是烧红的烙铁,在脑子里滋滋作响,沈幼怡最后那被内裤塞住的、微微鼓起的小腹轮廓挥之不去。
身体内部那团野火非但没熄,反而在寂静里越烧越旺,灼得骨头缝都发痒。
我轻轻拧开自己卧室的门,像一缕幽魂滑进走廊冰冷的空气里。
脚步无声地落在客厅地毯上,目标明确地朝着走廊另一端——主卧旁那间客卫走去。
这间厕所离主卧近,离沈幼怡最远。
灯没开,只有窗外的路灯光勉强勾勒出洗手池和马桶冰冷的轮廓。
拧开水龙头,冰水哗啦啦冲在滚烫的手心,一点用没有,反而把那蠢动的渴望浇得更透亮。
刚关上水,身后卫生间的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了。
一点暖黄的光晕从门缝里泄出来,带着一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成熟女人特有体香的气息。
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我像被钉在原地。
缓缓转过身。
妈妈就站在那片光晕里。
她应该是刚沐浴完,乌黑的长发还带着湿气,松松挽在脑后,几缕发丝不安分地垂在细腻的颈侧。
身上只裹着一条薄薄的银灰色真丝睡袍,腰带系得极松,领口歪斜敞开,露出一小片被热气蒸腾后泛着醉人桃粉色的颈窝和精致的锁骨。
睡袍下摆不长,松松垮垮地堆叠在腿根下面一点,两条光洁修长的腿完全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脚上踩着一双室内软拖鞋。
光影在她凹凸有致的成熟身体轮廓上流淌,腰肢纤细,臀线浑圆饱满,那层薄薄的丝料根本遮不住底下熟透桃肉般的丰腴柔软。
空气里那股甜暖的熟香更浓了,无声无息地缠绕上来,钻进肺腑。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在暗淡的光线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映着我僵硬的影子。
眼神太沉,沉得几乎要把人吸进去,里面翻滚着复杂的情绪——一种了然,一种无声的邀请,还有一种压在所有情绪之下的、近乎绝望的欲念。
喉咙干得发紧,我像被那目光魇住了,一步一步,不受控制地挪过去。
她微微侧身,无声地为我让开空间。
我挤进卫生间,反手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狭小的空间瞬间被她的气息填满,氧气都变得稀薄粘稠。
门关上的瞬间,我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把她死死按在了冰凉的磨砂玻璃门板上。
动作粗暴得连自己都心惊,脑子里只剩下烧红的烙铁和白天花丛中那紧窄湿滑到令人窒息的触感残留。
“妈……”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像砂纸摩擦。
嘴唇急切地撞上去,攫住她的唇瓣,近乎撕咬地吮吸,舌头蛮横地撬开齿关,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攫取那醉人的津液和气息。
“唔……”
她被撞得闷哼一声,头往后仰,撞在门上发出“咚”
的一声轻响。
但她没有推拒,那只没沾水汽的、干燥微凉的手反而抬起来,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迟疑地抚上我的后颈,然后猛地收紧!
指甲几乎嵌进我的皮肤里!
她回吻得同样凶狠,甚至带着一种要将彼此吞噬的决心,湿润的唇舌激烈地纠缠、吸吮,唾液在紧贴的唇齿间交换,发出粘腻的啧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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