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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月分享着她打听来的历年宴会八卦,听的连一向文静的燕宜都不由掩唇惊呼:“还能这样?”
两人蛐蛐了半天八卦,沈令月跳脱的思维又发散了,“对了,你最近做梦没有?”
燕宜摇头,说到这个她也很不解。
“自从上次跟你分开,我就再没做过那么清晰的梦了。”
“难道这种预知梦是在特定情况下才能开启?”
沈令月思考,“那我们得做对照组实验啊。”
不如今天再试一次?
沈令月拉着燕宜爬到床榻上,兴致勃勃:“快,你现在就睡一下试试。”
燕宜:“……我不困。”
“那就闭目养神嘛。”
沈令月在她身旁躺下,拉住她的手,“我们一起,躺着躺着就困了。”
燕宜哭笑不得,却还是配合地闭起眼睛。
奇怪,她本来是不困的,可一想到身边躺着沈令月,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依靠,一种无比安心和放松的思绪涌上心头。
房间内很安静,能闻到身边人衣服上熏的淡淡沉水香。
燕宜放空自己的大脑,忽然感到身子一沉,陷入梦中。
……来了。
是久违的熟悉的感觉。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动了动手脚,十分灵活。
这是什么地方?好像在山上。
周围是一片茂盛的树林,鸟鸣啾啾,风声簌簌。
她本能地朝前走,视野渐渐开阔,来到溪边一处空地,看到许多年轻男女,有的在吟诗作画,有的在投壶射柳,有说有笑,十分热闹。
边上站着几个面容方正的妈妈,穿着打扮与一般人家的仆妇不同,显得更威严贵气。
燕宜“飘”
了过去,凑近听到两个妈妈在说话,提到了同安公主。
难道这就是几日后同安公主要举办的宴会?
心念一动,燕宜忽然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身体了。
她飘得越来越高,越过溪流,越过花园,来到一处回廊曲折,水榭楼台,广阔幽深的连幢别院中。
曲折的长廊上,她看到一个穿着青衫,身材颀长,面容英俊的男子,满脸通红,眉头紧蹙,踉跄着扑进一间空房,后背抵住门板,大口大口喘着气,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没多久,长廊另一头就来了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少女,眼底带着按捺不住的兴奋,一边提着裙角小跑,一边问身侧丫鬟,“你亲眼看见齐编修往这边来了?”
“是,县主,齐编修把自己关在那个房间里了。”
丫鬟伸手一指。
主仆二人的视线齐齐望过来,仿佛要穿透站在房门前的燕宜。
她倏地一惊,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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