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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知道沈令月和燕宜都是受公主信任的心腹,当着二人的面一五一十道来:“宫里不光宣了您,还有恒王、裕王等几位宫外的皇子,此时应该都陆续进宫了。”
“父皇摔伤了?”
同安公主皱起眉头,雷厉风行地大步向外走去,经过二人时摆摆手,“我现在进宫,你们也赶紧回侯府吧,若有新的消息我再派人通知你们。”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庆熙帝这个年纪,伤筋动骨可不是开玩笑的。
燕宜和沈令月不敢耽搁,起身恭送同安公主出门。
……
嫌马车太慢,同安公主是一路骑马进宫的。
她在宫门前翻身下马,恰好赶上对面裕王府的马车疾驰而来。
“三哥。”
同安公主和裕王打了个招呼,二人都没心思寒暄,紧赶慢赶往乾清宫大步走去。
离老远就看到宫门前跪着一道单薄身影,一身素衣,脱簪待罪,正是王嫔。
同安公主快步上前,不由分说解下披风,将王嫔瑟瑟发抖的身子裹住,看着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孔,不赞同地皱起眉:“你才生产不久,怎么能跪在这里吹冷风?若你有个好歹,八皇子可怎么办?”
王嫔哆嗦着身子,眼泪如两行线滚滚落下,“嫔妾,嫔妾有罪,若不是陛下来探望嫔妾母子,也不会滑倒摔伤……”
“这是意外。”
同安公主强调,“父皇只是伤了腿,又不是伤了脑袋晕过去了,他都没治你的罪,你倒先惩罚起自己了?”
她叫来一个小太监,“带王嫔去偏殿暖暖身子,再叫本宫的辇车过来,把她好好地送回寝宫,听见了吗?”
王嫔还没有在宫里乘辇的资格,但同安公主可以。
只是她平时嫌辇车速度太慢,还不如自己走路更快些。
王嫔眼泪汪汪地拜谢过同安公主,裹着她的披风跟小太监离开了。
裕王在旁边围观了全程,此时轻哼一声:“你倒是个会做好人的,怎么收拾起自家人来就不手软了?”
裕王平时交际广泛,拉拢了不少宗室子弟,结果这一次被同安公主这么一闹,折损了一半,他心里多少存了几分怨气。
同安公主白他一眼:“三哥又没生过孩子,自然不懂女人坐月子有多重要,若是养不好身子,是要留下大毛病的。”
裕王翻了个白眼,又有几分幸灾乐祸,“行啊,让她好好养着,看她还能不能再为父皇生个一子半女的。”
八皇子才出生就害得父皇摔倒受伤,别的不说,一个“生而不祥”
的名头是没跑了。
春寒料峭的冷风嗖嗖刮过,裕王揣着袖子原地直跺脚,呼吸间都带着白气,四下张望:“大哥呢,父皇都受伤了,他居然不是第一个赶来的?”
同安公主这才注意到恒王没来。
不应该啊,从恒王府进宫的距离比裕王府还近呢。
她随口敷衍了一句:“可能大哥今天没在府里吧。”
二人和陆续赶来的几位皇子,公主,又在廊下等了一盏茶的工夫,才看到恒王胖胖的身影气喘吁吁地从远处冲过来,跑得急赤白脸的。
眼看自己身为长子,还是最后一个赶到的,恒王老脸一红,也不敢耽搁,赶紧带着弟弟妹妹们入殿觐见。
……
“这剧情走向真是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
沈令月坐在马车里,捧着热乎乎的手炉感慨:“八皇子换了个活着的亲妈,高贵妃拿不到遗诏了,老皇帝又摔伤了……”
她看向燕宜:“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恒王宫变的事告诉公主?让她提前有个准备也好。”
“嗯,我刚才就打算说的,结果被意外打断了。”
燕宜轻声道,“这一连串的变故,牵一发而动全身,以后我们一定要更加小心行事。”
马车拐进一条比主街稍窄一点的东西向街道。
二人从公主府出来,没有急着回府,打算在外面逛逛。
“就在这里停下等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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