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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正因为她生不出来,这个宠妃当得还算稳当,没人会轻易跟她过不去。
恒王站在下面第一排,离得最近,近到能看清高贵妃裙角精致的金线绣纹。
他一副低头不语的老实模样,眼珠子却快飞到头顶上去了,视线死死追随着她的一颦一笑,片刻都不舍得错过。
庆熙帝拉着贵妃的小手打了个哈欠,更困了,一转头疑惑道:“你们怎么还没走?”
众人:……真当我们不存在了呗?
同安公主突然走上前来,神情严肃。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请父皇决断。”
“何事?”
“十日后便是先农坛祭祀。”
同安公主冷静道,“钦天监卜算吉日,礼部拟定流程,一切都已无法更改,但父皇却在此时伤了腿……”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所以这场关乎春耕的重要祭祀,要派谁去?
听到这里,恒王和裕王俱是眼睛一亮,争先恐后地向庆熙帝请愿。
“父皇,儿臣愿往!”
自庆熙帝即位以来,历年的祭祀大事都是他亲自主持,从未缺席。
而谁能得到第一次替君父主持祭祀的机会,便能在将来的夺嫡之争中抢占先机。
庆熙帝困意朦胧的双眼瞬间睁大,即便是年迈的老龙,也会在涉及到自己权力交替的敏感时刻变得无比清醒。
但同安公主这番话又确实提醒了他。
“不是还有十日吗?不急,等朕睡醒了再好好考虑一下。”
庆熙帝又打了个哈欠,困意龙钟,仿佛刚才那一瞬眼底迸发的审视和不悦只是一个错觉。
众人低头应是,任凭无数思绪在心头流转,明面上俱是恭顺模样,如潮水般退出了殿内。
高贵妃扶着庆熙帝的后颈,让他躺到枕头上。
“陛下睡一会儿吧,臣妾就在这儿陪着您。”
庆熙帝拉着她的手,就在朦朦胧胧快要睡着时,突然问了一句:“爱妃,你说朕该让谁去主持祭祀?”
“陛下想让谁去都行,反正他们都是代天子行事。”
高贵妃想也不想地随口说道,态度随意,开玩笑似的,“要不让臣妾替您去?反正年年都是一样的流程,听也听会了。”
“胡闹,你一个女子,怎么能代朕祭天……”
庆熙帝呵笑着嘟囔了一句,慢慢闭上眼睛,陷入沉眠。
高贵妃轻眨了眨蝶翼似的长睫,托腮打量着他,轻声说了一句:“为什么不能呢?”
陛下,您不是给我讲过吕雉和刘娥的故事吗?
……
“王海若?不可能。”
陆西楼想也不想地摇头否认,“王家全家都被流放辽东了,算算日子,她现在应该老实待在屋里猫冬织布呢,怎么可能出现在京城?她又不会什么瞬移法术。”
他说完又使劲胡噜了几下被他强行抱在怀里不敢动的围脖儿,对裴景淮笑道:“你儿子手感真好,借我玩儿两天呗?”
“去你大爷的,你还知道这是我儿子啊。”
裴景淮踹他凳子腿儿,又把围脖儿从陆西楼手里解救出来,安抚地摸摸小脑瓜,指着陆西楼数落它:“你平时跟绒团儿打架的厉害劲呢?咬他啊。”
“唧唧……”
围脖儿的两只大耳朵耷拉着,尾巴也死死夹在两腿间,活脱脱一个不敢反抗的小可怜。
陆西楼吹了声口哨,得意道:“看到没有?这小东西就是有眼色,知道什么人不敢得罪。”
“哼,围脖儿不敢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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