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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值守太医拎着药箱匆匆跑来,庆熙帝一摆手,“甭跪了,赶紧给公主处理伤口。”
太医小心翼翼剪开染血衣袖,布料与伤口粘在一起,扯开时同安公主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眉头紧锁,咬紧牙关,神色隐忍。
庆熙帝不忍细看,扭过脸去,一边还要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遇刺时为何是裴家兄弟在旁护卫?”
“允昭和怀舟的妻子不是被恭王叔气跑了吗,他二人便托我出城探望,顺便当一回说客。”
同安公主脸色发白,声音也不如往日有力,断断续续道:“她们住在沈氏自己的陪嫁庄子上,说城外更凉快,适合孕妇避暑,还想多留些日子,所以女儿便坐了侯府的马车回来……”
庆熙帝听着不对劲,“难道这些杀手本来的目标是裴家女眷?”
药粉撒上伤口,同安公主倒吸了口气,神色更冷,“女儿不知,但他们听到我亮明身份后,不但没有收手,反而越发狠辣,招招致命。”
殿内气氛压抑紧绷,庆熙帝的脸色更是难看得厉害。
他前脚才和同安公主通过气,要她准备迎接皇室宗亲的刁难考验。
没想到这些混账东西一点也不讲武德,竟然用暗杀这么下作的法子!
就是老大和老三争得最厉害的那两年,也没用过这一招啊。
“朕的皇位,朕想给谁就给谁,轮得到他们那些旁系来指手画脚吗?!”
庆熙帝重重一拍椅背吼道:“是不是只要他们不满意朕选出的继承人,就可以随便派杀手给弄死了?”
这伤的是同安公主吗,这分明是在打他的脸!
太医上药的手微微颤抖,他今晚是做了什么孽,为什么要他听到这些要命的秘密?
同安公主垂眸不语,手臂上的伤口除了痛,更多的是痛快。
这就是她非逼着卫绍砍自己一刀,也要把遇刺目标换成她自己的原因。
那些宗室的确不敢对她下手,但若是她非要说自己就是遇刺了呢?
反正现场杀手都被裴景翊和裴景淮杀了个干净,死无对证。
他们就是再不承认,可她血淋淋的伤口摆在那儿,父皇的怒火已经被完全引燃,便不是能随意平息的了。
庆熙帝如暴怒的狮子在大殿里来回转圈,突然停住,目光炯炯地望过来。
“驸马呢?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还不见他过来?”
“女儿一回城就直接进宫了,还没敢让驸马知道。”
同安公主轻声道:“他本来身体就不好,不能更受刺激了。”
庆熙帝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你心疼他受不得刺激,就不心疼你老父亲大半夜被叫起来受惊吓了?”
但一对上女儿眼圈通红,皱眉忍痛的模样,他又觉得也就只有自己能处理好眼下的复杂局面了。
看吧,真到了关键时刻,他的阿缨还不是得进宫来找老父亲撑腰?
驸马柔弱一点就柔弱吧,至少将来不必担心他夺权乱政……
庆熙帝脑子里闪过一堆有的没的念头,再开口时嗓音越发和缓:“那你这几日就先在宫里住着,等伤势恢复一些再回去。”
同安公主乖巧应下,心里默默对卫绍道了个歉。
说好尽快回去哄他的,这下某人又要独守空房了。
等太医开完方子,以最快速度连滚带爬消失在寝宫门外,庆熙帝突然对黄总管道:“传朕口谕,近日暑气炎热,朕在宫里住得不舒坦,明早便携贵妃同去西山行宫避暑,凡朝政军国大事,一应交由同安公主督办。”
陛下这是打算让公主监国了?
黄总管神色一凛,连忙躬身应下。
庆熙帝意味深长地看了女儿一眼。
“记住,朕是避暑休养去了,没什么大事不要来打扰,你自行做主便是。”
同安公主眼眸瞬间亮起,“儿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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