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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扬抬手在汤岁毛茸茸的脑后揉了揉,掌心抚着发丝向下轻轻握住他细长的后颈,道:“我送你,这样可以吗?”
汤岁停顿片刻,像是在认真思忖,然后答应下来。
他胃口不高,只吃了一点午饭就回卧室睡觉了,陈伯扬将餐厅收拾好,又把昨晚换下来的床单和衣服拿去送进洗衣机,等进房间时汤岁已经睡熟了。
下午五点,汤岁终于恢复一些精神,身上那件短袖被睡得皱巴巴的,他呆坐在床上缓了会儿,等意识完全回笼才拖着脚步挪向卧室门。
次卧的门开了一半,十几度的室温里,陈伯扬只套了条长裤,赤着上身站在衣柜前整理衣物,背肌在动作间显出清晰的沟壑,肩胛骨像两把收拢的折刀。
那条项链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他颈间,在灰扑扑的房间里闪着陈旧的光。
汤岁站在原地偷偷看了片刻,忍着没去揉发烫的耳尖,把门彻底推开。
见他进来,陈伯扬眼里有些许笑意:“我把昨晚的衣服洗了,刚叠起来收好。”
汤岁目光掠过他赤裸的上半身,自以为很迅速,实则带着刚睡醒的慢半拍,视线最终落到衣柜里,像转移话题似的:“……噢,谢谢,你很累吧。”
“是的。”
陈伯扬笑笑,“打算奖励我吗?”
汤岁没说话,静了会儿后小声说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陈伯扬短促地笑一下,十分正人君子的模样:“让我来提不太好吧。”
或许觉得有道理,汤岁没再询问,试探着主动靠近,双手分开去抱陈伯扬的腰,同时仰起脸吻住他的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然后很慢地用舌头启开陈伯扬的唇缝,一瞬间,汤岁感到陈伯扬将掌心按到自己后腰处,两人身体由此更紧地贴在一起。
本以为他没穿上衣会很冷,但实际接触到才发现不是那样,陈伯扬的身体很热,皮肤质感温暖而干燥,摸起来的手感甚至很解压,带着一种具有力量和性感的男性特征。
次卧光线很好,傍晚铅灰色的天光漫进来,两人时断时续地接吻,呼吸交错间带着潮湿的热意。
陈伯扬一只手抚着汤岁的后颈,拇指摩挲着他发尾处细软的绒毛,另只手将他的腰完完全全抱住,禁锢在怀里。
在差点酿成大祸之前,汤岁抽出一丝理智躲避陈伯扬的吻,然后彼此对视喘着气休息。
他去立柜里拿衣服,发现自己的内裤被整整齐齐叠起放在最上方,有点恍然地愣住,脸颊无端开始发热。
不过还不等汤岁开口,陈伯扬便大发善心解释:“这是我昨晚就洗好的。”
汤岁低低哦了一声,不自然地试探道:“阳台有专门的洗烘机。”
“我看到了,但不太会使用,只好手洗了。”
陈伯扬似乎为此感到困扰,“毕竟当时已经凌晨三点了,你不介意吧。”
汤岁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爽完倒头就睡、徒留陈伯扬一个人收拾东西到很晚的场景,这未免也太不礼貌了,他心想,陈伯扬好歹是来借住做客的,怎么能让人干这种事,汤岁在心里狠狠谴责自己一番,然后故作镇定地点头致谢:
“麻烦你了,下次……我自己收拾就好。”
陈伯扬拿出衣服自顾自套上,边说:“可是你当时已经晕了。”
“……”
汤岁手足无措地站了会儿,也开始拿衣服,作出乱七八糟的回应:“嗯嗯,谢谢你,下次不会再那样。”
陈伯扬没忍住哼笑一声,不再说话。
汤岁推开病房门时,护工正一勺一勺地喂蓝美仪喝粥。
她如今消化功能大不如前,只能吃一些半流质食物。
护工脾气很好,做事细心,见汤岁来了,便轻声细语地汇报:今天喝了小半碗南瓜粥,血常规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建议多下床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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