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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清晰地触摸到“团圆”
的形状,心想过年真好。
原来过年可以这么幸福呢。
陈伯扬把后备箱打开,两人并排坐在里面远远地看海。
夜晚的海其实没什么看头,没有落日和波光粼粼,一眼望不到头的黑,偶尔被远处的航标灯划开一道口子,很快愈合。
潮声倒是很规律,哗啦哗啦卡着同一个音阶。
安静片刻,陈伯扬侧过头问:“想听什么歌?电台可以放。”
汤岁说:“都行。”
于是陈伯扬下来,拉开驾驶位的门,俯身去调试电台,侧脸线条在内饰灯下显得格外优越,汤岁默默看着,直到对方重新起身关车门,他才收回目光。
是一首很老的粤语歌,男声温柔克制。
情如曲过只挽留
无可挽救再分别
为何只是失望
填密我的空虚
这晚夜没有吻别。
两人大部分单独相处的时候都很安静,别提谈天说地,连基本的畅聊都够不上,但好在彼此都很享受这点氛围,像两块拼图,沉默地嵌在一起,刚刚好。
切到下一首歌时,汤岁转过头问:“你不是说要在家过年吗?”
陈伯扬笑笑,只说:“家里没人了,我在调香室待了几天才回来。”
“没关系。”
“嗯?”
“像现在这样也很好。”
汤岁笨拙地安慰他。
陈伯扬抬起手用指腹蹭过汤岁眼下的痣,离开时又捏了捏他的下巴尖,眼里挂着很浅的笑:“我也觉得。”
虽然零点已过,但偶尔还是能听到一点烟花声,很小,传进耳朵里快要消失。
汤岁坐在后备箱边缘,双手向后撑在防滑垫上,指节因微微发力而泛白,上半身略向后仰。
“陈伯扬。”
他忽然叫他,声音很轻,有种失真感。
陈伯扬侧目:“怎么了?”
“我觉得。”
汤岁一直看着远处黑沉沉的海:“爱是有颜色的。”
风将他的鼻尖和眼尾刮得有点红,皮肤干净,唇瓣可爱,很安静地抿着。
“是吗?”
陈伯扬问,“为什么。”
汤岁沉默一会儿:“不知道。”
又说:“我总觉得自从遇到你,很多东西的颜色都变亮了。”
陈伯扬弯下唇角:“比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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