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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扬问,“在想事情吗?”
其实汤岁并没有想任何,而是在被牵住的那刻大脑瞬间放空,只剩下一片温热的空白。
但被这样问起,他只好仓促抓住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嗯,感觉你今晚唱的那首歌很好听。”
这个临时被抓来的借口有点笨拙,但由汤岁说出来却格外真挚。
停车区空旷寂静,夜风掠过耳畔,两人走路的速度放慢下来,手牵在一起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陈伯扬用粤语轻声哼了几句:“分分钟都盼望跟他见面,默默地伫候亦从来没怨。”
“轻快的感觉飘上面,可爱的一个初恋。”
语调轻缓,没有伴奏修饰,也不像话筒里那样正式欢快。
可汤岁却感觉耳尖开始发烫,陈伯扬的歌声像是带着温度,顺着相贴的掌心一路蔓延到胸口,让心跳变得异常清晰。
陈伯扬笑笑,问:“这首歌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汤岁不太自然地回答:“初恋。”
“原来叫初恋。”
陈伯扬侧目看他,又问:“初恋是什么意思。”
受不了这种注视,汤岁偏开视线:“我也……不清楚。”
在汤岁紧张地快要屏住呼吸时,陈伯扬只是笑着捏捏他的手,牵起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歌曲《初恋》
第39章
比赛前一天需要到比赛指定的酒店入住。
汤岁把个人材料和资格证明整理好,收拾完东西出门。
陈伯扬两天前和家人去闽南祭祀外婆,还没回来,便专门派了司机接他。
是一辆低调的灰色轿车,空间宽敞干净,温度适宜。
一个穿着运动服的中年男人下车为他开门,面目和善,道:“是汤岁吧?”
“是的,麻烦您。”
“不麻烦,你喊我谢叔就成,我也是北方人。”
汤岁看他一眼,礼貌点点头:“谢叔。”
谢叔关好门启动车子驶离,电台播放着高腔大嗓的戏曲《辕门斩子》,他抽空从后视镜里看看汤岁,将声音关小:“你这孩子爱清静吧。”
目光从窗外移回来,汤岁说:“没关系的,您继续听。”
“伯扬说咱俩老家挨得很近,所以我一看你啊,就想起我儿子了。”
谢叔笑着讲,“他在内地,跟你差不多大,也是白白净净的,性格比较活泛。”
汤岁不擅长聊天,只是很有礼地轻笑一下,低声说了句“是吗,那很巧”
然后又将视线放到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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