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其中一人微微偏头,嘴唇动了动,声音被距离吞噬,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口型。
另一个男人似乎怔了怔,随后很轻地勾了下唇角,像是听见什么只有彼此才懂的秘密。
两人转身沿着长廊往里走,头顶的轨道射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又熄灭,他们的步伐不紧不慢,丝毫没有避讳媒体的意思,直至影子消失在拐角阴影里。
镜头晃动了一下,像是手持摄影机的轻微颤抖,最终定格在空荡悠长的廊道,和投射在地面上那一团柔软的白光。
汤岁随着陈伯扬拐过几个弯,来到了收藏区,这里只对少部分人开放,所以没什么观众。
整个空间像座迷宫,人处于这种过于静谧的环境时会觉得时间流速变慢,但却又能挑起内心的躁动。
于是汤岁悄悄伸出手勾住了陈伯扬的指尖,短短几秒后又松开。
“这么喜欢摸我。”
陈伯扬故意问,“很想牵手吗?”
被戳破后,汤岁有点尴尬地抿了抿唇,说不出话来。
不过没等到他回答,陈伯扬将手掌摊到他面前,大发善心道:“实在想的话可以牵,不用忍着。”
“哦,好吧。”
汤岁乖乖点头,手指滑入他的指缝顺理成章地扣好,接着挽住陈伯扬的小臂。
收藏区的玻璃展柜排列整齐,是一些已经售罄和即将上新的香水,或是每个季度最畅销的款。
汤岁对哪一瓶感兴趣,陈伯扬就驻足下来,给他试香,低声讲解特点和气味用料,两人走走停停,经过这段很长的甬道后,身上已经沾了不同味道的香。
最深处的水晶展柜单独放着一瓶香水,防护玻璃上贴着“非卖品,请勿触摸”
的标识,英文花体字在两簇灯光下被拉得老长,像盘旋的蛛丝。
汤岁有点好奇地伸手摸了摸玻璃屏障:“这个没有名字。”
“对啊,怎么没有名字。”
陈伯扬注视着他,轻笑:“是哪里出了问题?”
汤岁没说话,沿着立体展柜绕了一圈,依旧没有在托承香水的底座上看到任何文字。
他轻蹙起眉,瞳孔中露出一点不满的意味。
陈伯扬忍笑失败,在汤岁后颈捏了一下,道:“别生气,找不到就算了,我们去看看别的。”
汤岁不理他,慢吞吞围着展柜又观察了一圈,然后十分挫败地向他请教:“在哪里,是不是根本没名字?”
陈伯扬倾身凑近,偏过脸,语气轻松:“如果有人亲我一下,我就说出来。”
汤岁在他嘴角处啄了口,红着耳朵问:“这样行吗?”
陈伯扬笑了一笑,揽住他的肩膀微微俯身。
水晶展柜的斜面切割出一道隐秘的光路——只有参观者俯下身,让视线与柜体形成22.5度夹角时,这瓶香水才会在多重折射中突然显露名字。
烫金字样并没有在表面,而是蚀刻进底座的水晶内部。
FirstLove
初恋。
汤岁一怔,胸腔里产生了类似于碳酸饮料被疯狂摇晃过才会产生的反应,酸甜的气泡绵绵不断涌出。
他忽然闻到了茉莉香,感受到港城海边起风时扑面而来的涩咸,夕阳将波光粼粼的海面染成金红色,一起一伏,混着旧电台里正在播放的粤曲,所有画面都在香水瓶的折光里摇晃,像一场浩大遥远的梦。
陈伯扬轻声问:“看到是什么名字了?”
汤岁点点头,耳朵蹭了蹭陈伯扬的脸颊,嗓音干涸:“嗯。”
“什么名字?”
“……初恋。”
陈伯扬眼睛里透着笑意:“什么是初恋啊。”
...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
...
大婚当日,黎漫惨遭算计入狱。出狱后,她闪婚嫁给了一个司机,决定跟他搭伙好好过平凡日子。殊不知,司机竟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渣男的小叔叔!结婚以后,男人恪守丈夫的责任,对她还有她的奶奶都十分照顾。作为丈夫,他挑不出任何毛病,但黎漫知道,他不爱她。本以为平淡的生活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江州城多了一个传言。冷血阎罗沈暮霆变成偏执忠犬,宠妻狂魔,对沈太太情深入骨,无药可医。一米相思...
她女扮男装,混进总统府,总统大人我是来给你看男科的!莫笑笑假装镇定。这个罪名够她死一万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