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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怎么了?”
梁闻屿随手喊了一个服务生问话,居高临下站在二楼,目光在一楼慢慢搜寻着。
服务员面露焦虑,正忙着下楼,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回:“有一位alpha先生突然到了易感期,我们正在疏散现场的omega。”
梁闻屿眉头缓缓拧起,站在栏杆边,目光在一楼继续搜寻着,而身侧服务员继续道:“那位alpha已经在一楼的休息室隔离了,隔离车很快就到,我们还准备了应急的抑制剂,梁总不需要担心。”
梁闻屿现在没什么心情听服务生的解释,因为他没有找到郁禾风。
人呢?
心脏跳动的速度渐渐起来,梁闻屿迅速把楼下的人又扫过一边,目不斜视地问:“和我一起来的那个omega呢?”
他觉察不到自己此刻脸色有多凝重,气势又有多骇人,服务生立刻就吓结巴了:“我、我我不知道,不过,刚刚是一个omega带那个alpha去的休息室,他说自己没有腺体,不会受影响。”
梁闻屿转回头,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第二十六章那个人是谁
梁闻屿的问话把服务生吓懵了,而他已经等不及再听回答,立刻大步流星地往楼下走,神情尤为严肃,周围人被气场所镇,纷纷避让不敢阻拦,他转过旋转楼梯,径直穿过走廊。
走廊的空气里飘荡着隐约的alpha信息素,与惯常能闻到的不同,易感期信息素充斥着躁动和戾气,疯狂排斥任何企图接近的alpha,梁闻屿这样无疑是一种闯入领地的挑衅行为。
“梁总,”
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快步走来,想阻拦又不敢,“您最好不要靠近这里,有alpha易感期,这里对您来说很危险。”
梁闻屿充耳不闻,仍脚底生风地往里走,一直走到那扇被拉起警戒线的门前。
经理在后头急匆匆跟来,有点手足无措,而梁闻屿盯着门说:“打开。”
“梁总,里面有alpha——”
“我说打开。”
梁闻屿面无表情地打断了经理的话,他瞳仁颜色浅,无机质的冷,叫人胆颤。
这时,先前那个在二楼的服务生也跟着下来了,他小步跑到经理跟前,气喘吁吁解释:“里面那位先生是梁总的朋友。”
经理瞬间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直流:“不好意思梁总,把您的朋友关在里面,但是现在开门这个后果——”
梁闻屿直截了当道:“里面的人要是出事了,后果不要说你,你们老板不知道担不担得起?”
经理拿手帕擦了擦汗,一咬牙把钥匙插进门锁,他战战兢兢地补充说:“郁先生和那位alpha坐得最近,也是他最先发现不寻常,而且他说自己没有腺体,所以我们才同意郁先生进去的。”
梁闻屿向下斜瞥了beta一眼,脸上仿佛覆着一层寒冰,一个字都懒怠说,经理不敢多言,立刻猛推开门。
实木板一打开,汹涌的alpha信息素就倾泻了出来,浓郁到会让在场所有alpha呼吸不畅的地步,梁闻屿一阵气血翻涌,躁动直往天灵盖上涌,连太阳穴都开始狂跳,他强行镇定下来,大步走进休息室。
房间的面积不大,一个窗户都没有,当中间摆着一组沙发和一个小衣柜,能看出来移动的痕迹,估计之前发生过挺大的动静,梁闻屿一眼望去没看到人,循着信息素源头往里又走了几步才找到他们。
郁禾风坐在沙发背后的地上,曲着腿,衣服乱糟糟的,怀里躺着一个男的,梁闻屿不认得。
他们的姿势说不上多暧昧,但是很亲密,看得出来郁禾风正在安抚那个alpha,而alpha正在强忍生理上本能,一阵一阵打着颤,这个场景很奇特,像是受了重伤的豹子依偎在绵羊边上取暖。
听到动静,郁禾风仓皇地抬起头,目光与梁闻屿撞上,先是惊喜,而后蹙眉:“你怎么来这儿了?”
梁闻屿二话不说,扯着郁禾风的手腕把人直接拽了起来,他的力气极大,动作又狠,一下子就把瘦弱的omega挣出了地上alpha的牵制。
“等等——”
“不要走!”
郁禾风和傻逼alpha的声音同时响起,那人扯着郁禾风的手不愿松开,此情此景,梁闻屿脑子蓦然一胀,火气蹭蹭蹭地往上蹿,抬起就是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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