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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纯后的花汁香气极浓,然沐浴更衣后,余味便转为清雅合宜,沁人心脾。
故而这些时日,不仅她周身萦绕花香,连碧玉等近侍,乃至整座府邸皆弥漫着醉人幽芳。
便连覃景尧衣襟间亦染上这缕香息。
每日上朝下值,皆引得同僚侧目。
众人暗下揣度,这令公大人不知何等纵情,方能沾染这般久久不散的香气。
若非他神色如常,理政如旧,且散值后径直回府,倒要教人疑心他是否沉溺于温柔乡中了。
覃景尧近日确然沉溺于情事之中。
每每至紧要关头,便含着她唇瓣低语,将朝中同僚因他身染女子香而窃议的轶事说与她听。
闻得她忍俊不禁,他便埋首于她颊侧,在那似已浸透骨血的馥郁芬芳间攀寻及乐。
尤其在初歇后,于满榻幽香及沁香的肌理间,与她耳鬓厮磨,个中滋味,实在妙不可言。
原以为她捣弄这些不过消遣时光,未料竟有这般意外之喜。
他既已食髓知味,不仅命人从外间搜罗府中所无的无毒奇花供她取用,更在府中辟出沃土专植花卉。
府邸多时被明璃轩窗围合,氤氲花香在室内流转萦回。
每逢开窗之际,芳菲便争涌而出,迤逦远散,竟使邻近府邸与过往行人都能嗅得这场嗅觉盛宴。
甚而有胆大者寻至门房探问,究竟是何种奇花香露所致。
期间兰浓浓又绘了几款瓶样,交与作坊烧制。
择出香气最臻醇的几瓶,盛装妥当,附上花笺遣人分送给姑姑们,仁亲王府,付府及文娘处,身边碧玉等人亦未遗漏。
此间玻璃瓶最长保鲜时效虽尚待验证,但兰浓浓心中已大抵有数。
第77章第77章入宫,事发
册封礼当日,卯初时分兰浓浓便被人唤醒。
覃景尧知她今日必多劳顿,昨夜难得未加纠缠。
她此番寒症虽不及初次凶险,却极易疲乏。
他见她虽睁眼却颦眉乏力的模样,只当她对册封礼心怀忐忑,又折回榻前,掌心轻抚她脸颊,温声道:“勿要忧思。
今日我们一同入宫,诸事皆已安排妥当。
待入宫门后,你便随宫侍先至凝和殿歇息等候。
待下朝后,我即刻便去寻你。”
依制,官员夫人受封乃殊荣,册封礼当由本人独力完成。
而覃景尧身为重臣,又代天子理政,本该分身乏术。
然事有特例,她素少与外人往来,更从未涉足宫闱。
届时府中婢女皆不得随入,以她这般娇弱之躯,怎能独对森严宫规?
他终是不放心将她独置于他人掌辖之地。
惟亲眼护持在侧,方得心安。
兰浓浓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乖顺颔首,借着他力道起身。
二人成婚两载,这还是头一回一同起身更衣。
相较于他只需穿戴官袍官帽,兰浓浓今日的服饰厚重繁复得多,自也耗时更久。
覃景尧早已将她需用的时辰预留出来,便安然坐在一旁,看她更衣梳妆。
厚重的朝服与沉甸甸的发冠骤然加身,虽先前已试穿过,她仍不免踉跄一瞬,身子绷得极紧,唯恐冠簪歪斜。
覃景尧见此眉心微蹙,却未多言,只揽着她僵直的肩背出了门。
马车已候在寝院外,他将人抱上车,又依她心意细细抚平衣上褶皱。
见她仍不敢稍动,心下既觉好笑,又不由皱眉,知她在此番礼成前怕要一直这般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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