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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热烘烘、指节分明还带着点薄茧的手,结结实实拍在我右肩上。
“嘿!”
我条件反射就往右边扭头。
没人?空气。
下一秒,我咧嘴一笑,脖子一扭直接转向左边——果然!
一张笑得跟小太阳似的脸正凑在那边。
“靠!
沉默!
你这反应比我们短跑队的预备哨还灵啊!”
麦穗,隔壁七班那朵铿锵霸王花,挑染的蓝紫色短发在晨光下特别扎眼。
她刚从田径场下来,一身红色短款运动服,小麦色的皮肤上一层薄汗,在光线下亮晶晶的。
个子是真高,都快跟我差不多了,那一双笔直紧实的大长腿,估计单独量量得有一米,此刻正懒散地叉开站着,运动鞋一下下地点着地面,浑身散发着那种刚结束训练、有点懒有点热的活力和热气。
“废话,你那点伎俩,八百年前就使烂了。”
我嫌弃地拍掉她还搭在我肩膀上的爪子。
耗子也笑嘻嘻地叫了声“穗姐”
。
仨人边走边聊。
麦穗嗓门大,笑也爽朗,吐槽着她们训练队里又来了几个愣头青。
耗子则绘声绘色地讲他的亚索神迹。
麦穗时不时插几句,评价精准又毒舌。
快到我们班后门时,麦穗冲我扬扬下巴:“行了,回去抄你的笔记吧,别待会儿又被你那位物理老师老娘抓包。”
她笑得促狭。
我笑骂着让她滚蛋,她和耗子各回各班。
我刚推开后门,预备铃就响了。
赶紧回到我那位于教室金字塔底端(后排)、享受帝王独坐待遇的座位,掏出物理课本。
今天第一节,是母上大人的物理课。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由远及近,在门口停住。
全班瞬间安静。
妈妈周老师走了进来。
她今天把头发挽了个干净利落的髻,固定在脑后。
身上……穿得有点不一样。
一件挺合身的白色细纹职业衬衫,不是宽松那种,布料熨帖,勾勒出线条。
尤其胸前那两团饱满,衬衫的扣子被撑得绷紧,随着她转身板书时微微颤动,曲线惊人。
下面是条我从未见她穿过的灰褐色窄身包臀裙,紧紧地包裹着浑圆挺翘的臀腿,长度到膝盖上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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