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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陪苏晚棠和林姨买完泳衣回来,空气里那股若有似无的海腥味还没散,我就再没出过门。
六月才刚开头,热浪就跟黏糊糊的糖浆一样裹着人,喘气都费劲。
空调房成了唯一的避难所,手边是噼啪作响的游戏音效。
身体是闲了,可骨头缝里像生了锈,嘎吱作响。
麦穗那个小妖精不知怎么嗅到了风声。
手机一震,甜腻腻的声音顺着电流钻过来:“沉默~听说你们要去海边?别墅够大吧?多我一个…行不行呀?”
我眼前立刻晃过她那双狡黠又勾人的眼睛。
“行,不差你一个。”
我答应得痛快,反正租的是五居室的临海别墅。
晚上吃饭时提了下。
老爸端着酒杯,含糊地应着:“哦…挺好,麦穗那丫头能闹腾,热闹。”
妈妈低着头夹菜,眼波在我脸上飞快地掠了一下,那眼神,像平静海面下掠过的鱼影,藏着我看得懂的暗涌。
只有坐在我对面的沈幼怡,“啪”
地一声放下筷子,小嘴噘得能挂油瓶,筷子尖一下下戳着碗里的米饭。
“幼幼?”
我故意叫她。
她赌气似的把脸扭向一边,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小肩膀绷得紧紧的。
“哟,我们家小公主闹脾气了?”
老爸喝得有点晕,没看出门道。
妈妈看了沈幼怡一眼,又看看我,轻轻叹了口气,没说话。
之后几天,沈幼怡彻底成了我的小尾巴——不过是气鼓鼓、不肯说话的那种尾巴。
走路撞见,头一扭,马尾辫甩我一脸风;给她切好的水果,原封不动地放桌上;连我打游戏时在她旁边坐下,她都跟被针扎了似的弹起来躲开。
晚上,成了关键战场。
她的房门锁,在我的钥匙和坚持下从来形同虚设。
连续几个晚上,我把她摁在她那张散发着少女香气的柔软大床上,用最原始也最有效的方式攻城略地。
“嗯…不要…臭哥哥!”
沈幼怡一开始还扭动挣扎,拳头砸在我背上毫无力度,更像羞恼的捶打。
她穿着薄薄的睡裙,被我轻易剥开。
那具年轻饱满、白得晃眼的身子,每次触碰都让我心里的火苗“轰”
地爆燃。
我啃咬着她的脖子,揉捏着那对浑圆挺翘的小白兔,指尖刮过顶端骤然硬起的蓓蕾,惹得她浑身发颤。
“加麦穗就让你这么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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