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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这些,说明家底确实是不凡的,要是贫苦人家,哪里有闲钱让子孙读这些?
“只是我如今已想不出更多的东西来,更不知家在何处。
家人寻来之前,还得劳烦孙老和陈恩公收留几日,待家人寻来,在下必定厚礼谢之。”
“好说,公子客气。”
孙里正说得有几分真心,甚至未经陈有财同意,先一步将话应下,又问道,“只是,也不知道公子的家人能不能寻到这儿来。”
萧绎抿了抿嘴角,笃定道:“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循着河水往下找,也要不了多少日子。”
“那就好,那就好。”
孙里正连连点头。
陈有财张了张口,最后也什么都没说。
孙里正见他识趣儿,心中满意了些。
他转过身,复又叫陈大海将大夫请过来。
这也是担心萧绎真的有什么差错,毕竟,那头上的伤还未好呢。
周大夫对来陈家已经是熟门熟路了,以前陈大江在世的时候,他就隔三岔五地被请到孙家来。
本想着陈大江已经没了,他也清净了,结果陈家又来了一个不知道身份的。
又听说里正也在,周大夫再没敢耽搁,赶紧跟着一道过去。
人还是前儿那位公子,周大夫听孙老说了情况,拿眼瞅了一下他额头上的伤。
这伤前两天周大夫也看见了,只是没怎么在意,毕竟人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在水里碰上了什么石头,也是在所难免的事儿。
这会儿见人啥也不记得,周大夫才知道出大事了。
他皱着眉,许久不说话,李氏在边上看着就越揪心。
没谁比她知道的更清楚了,愧疚之下,便头一个问道:“大夫,这位公子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啊,可有大碍?”
周大夫摇了摇头道:“这不记事『毛』病啊,怕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
先养着吧,等什么时候后脑勺的伤好了,没准就记得了,又或者是休息好了,没准也能想起来。
急不得。”
“就不能开什么『药』?”
李有财和陈大海却觉得李氏太上心了些,只是他们也都没说什么,反倒是王氏,比李氏还紧张些,道:“就是啊周大夫,您总得开个方子,说不定吃着吃着就好了呢。”
“这『毛』病我也是头一次见,方子,委实不知该怎么开才好。
这样吧,我见这位公子似乎有些着凉,你们过会儿熬些生姜水给他喝些就是了。”
“这就没了?”
王氏问道。
周大夫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不过是村里的赤脚大夫,治些小病还可以,要是叫他治这个,可真是为难他了。
陈有财也知道这些,瞪了不大安分的王氏一眼,王氏立马不敢再多言了。
陈大海与陈大河客客气气地将周大夫送走。
留下的人亦不算少,屋子就这么大,人多了总归是闹哄哄的。
略说了几句话,萧绎面上便倦了。
孙里正几人看出了他的脸『色』,自觉告辞,将屋子留给萧绎休息。
萧绎也没有拒绝,反而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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