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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章：“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装。”

顾成章一笑，夫妻俩上了车-

小只也不好留下来当电灯泡，加上她还得回去给祝茹报告情况，于是也溜了。

深夜，住院部安静得很。

温初拿着衣服去浅浅洗个澡出来，换下那带着血迹的上衣，她回到床边，顾呈闭眼在休息。

顾呈睁眼，眼眸在昏暗光线中有些幽暗，彼此对视。

他说：“困了就去睡。”

他示意那边的床。

温初微微打个哈欠说道：“我还不困，我看下剧本，你困你先睡。”

她拿出手机。

顾呈看着她看手机，伸出手揉揉她发丝。

温初翻页的动作一顿。

顾呈低声道：“你没事就好。”

温初也低声回：“你没事就好。”

顾呈静静看她。

顾呈又问：“是不是不喜欢那个手镯？”

温初一顿：“不是。”

“太招眼了。”

顾呈反应过来：“那换一条。”

温初没应他。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后来顾呈闭眼，有些疲惫地靠着。

温初看了会儿剧本，趴在床边，也睡着了。

可半夜，她肚子有些不舒服，就是下坠感，她疼醒，从床边起身，去洗手间。

顾呈被她动静弄醒，睁开眼，看洗手间灯光亮了。

他拧了下眉，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一眼。

几分钟后温初出来，脸色有些发白，顾呈看着她的脸色，问道：“是经期到了？”

温初点头。

她擦擦手，走到那张床说道：“我还是躺在这边睡吧。”

顾呈：“你吃点止疼药。”

他按了床头铃。

护士进来，顾呈说了需求，护士走出去，不一会儿回来就拿了一盒药，顾呈喊温初过来：“吃一颗。”

温初走过去，倒了杯水，吃掉那颗药。

护士在一旁觉得稀奇。

谁是病人啊？

护士走后。

温初也给顾呈倒了杯水，递给他。

顾呈喝一口，看她脸色还是惨白的，他握她的手腕：“去睡，盖好被子。”

温初说：“知道了。”

她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