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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夜晚的寒露一点点凉进她心里,她回过头瞥一眼他,旋即低下头,长而卷的睫毛轻轻发颤,道:“一次也许是误会,两次也许是巧合,那么三次呢?不是真爱是什么?”
“我上次告诉你的秘密你忘了?”
沈君成点了根烟搭着窗沿,问道。
傅蔓头也没抬,“能说明什么,十几年什么都会变的。”
沈君成勾唇一笑,“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傅蔓一愣,侧头瞥他一眼,“如果是关于他跟林子姗的,那就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他们的事。”
沈君成会意的点点头,掐灭烟头,启动车子,没再说话。
她斜斜躺在副驾座上,白嫩的长腿微曲,裙子褶皱凌乱,沈君成尴尬的别开眼:“有点危机意识啊,好歹这里还有一个大老爷们。”
傅蔓侧头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扑哧”
笑了声,“奶油小生?”
沈君成横她一眼,正欲反驳,她包里的手机响起。
“喂,妈?”
傅雪茹很久没接到她的平安电话,心里有些不安,便想着给她打个电话:“死丫头,出去了就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
傅蔓一愣,真的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听到傅雪茹喊她“死丫头”
了,自从来了钟家之后,傅雪茹都只跟着钟远山喊她蔓蔓,妈妈不知道她有多怀念当年那虽没什么钱,却粗着嗓子一口一个“死丫头”
喊她的日子。
也许是夜色正好,也许是心境正好,傅蔓眼眶泛酸,鼻尖抽搐,声音哽咽,颤着嗓子开口:“妈,我想你。”
傅雪茹握着电话怔在原地,不可置信的听着电话那头的人一边哭一边说想她,钟远山刚踏进房间就见她一脸诧异的表情,忙上前:“怎么了?”
傅雪茹抬眸摇摇头,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别哭,妈妈在家里等你。”
傅雪茹刚收了线钟远山就追问:“蔓蔓怎么了?”
傅雪茹听着她在那头断断续续的哭,心里头也难受,叹气道:“许是受委屈了,这孩子从小到大就很坚强,即使受了委屈也都憋在心里,更不会动不动掉眼泪,远山,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她哭的那么伤心,一刀子一刀子割在我心口。”
钟远山随即将她揽进怀里,替她拭去泪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等她回来我们好好问问她,谁要是敢欺负我们女儿,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傅蔓挂了电话用手抹了把眼泪,沈君成慌了,“别哭了,哭成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沈公子,能不能帮个忙?”
“您说,有什么需要小的鞍前马后的尽管开口,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傅蔓侧头瞧他举手一脸虔诚的样子,牵了牵嘴角,“能不能帮我定一张最早的高铁票?我身份证忘家里了。”
沈君成惊诧,“去哪儿?”
“江城。”
“你要回去?”
沈君成追问。
傅蔓将电话塞进包里,点了点头。
“不行!
你要是走了,哥会废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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