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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我的东西被这母亲的宝器彻底认定、牢牢囚禁、融为一体!
妈妈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体这失控的剧烈反应,她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呜……”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赶紧隔着水声,颤巍巍、磕磕绊绊、声音破碎地回答着老爸的问题:“啊……嗯……是……是快考了……他……他状态……嗯……还行……应该……问题……不大……啊……”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泣音,“挺……挺好的……”
她每艰难地吐出一个音节,喉咙和声带的颤动都在传递,紧绷的身体就不自觉地引发腔道内更凶猛的痉挛和收缩!
每一次剧烈绞紧都死死缠绕着我的鸡巴!
那份被强烈吮吸的极致舒爽和被发现的巨大恐惧感疯狂交织,我死死掐着她汗湿的腰窝,指甲都陷进了她的皮肉里!
额头青筋暴跳!
全靠一股意志力强撑!
维持着最深最重的插入状态不动!
我感觉小腹深处那团被压抑的欲望在这双重刺激下沸腾,几乎要破堤而出!
外面淅淅沥沥的水声和我们粗重的、被刻意压抑在喉咙深处、又被水声掩盖的喘息呻吟交织在一起。
狭窄的淋浴间内水汽蒸腾,情欲和紧张如同炸药般激烈碰撞,火星四溅。
妈妈被迫趴伏在冰冷的玻璃门上,赤裸的身体承受着亲生儿子巨大凶器的深埋贯穿,子宫口被死死抵住吮吸,还要强忍着灭顶的快感和随时暴露的恐惧,抖着声音应付一门之隔丈夫的家常问候。
这份混乱到极点、背德到极致的压力,几乎要将她的神经和肉体彻底撕裂开来。
终于——
哗啦!
一阵抽水马桶的冲水声传了进来。
“那我先回房睡了,你别洗太久,小心着凉。”
老爸的声音透着放松。
“哦……好……我知道了……”
妈妈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般的巨大解脱和浓重的、几乎虚脱的疲惫,身体软塌塌地往下滑。
“快……快去吧……”
“啪嗒!”
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沉重的脚步声离开,紧接着是卧室门关上的声响。
随着那关门声的尘埃落定,我怀里的妈妈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长长地、深深地呼出一口带着极致后怕的浊气!
身体彻底瘫软下来!
汗水、泪水和脸上的水珠混在一起往下淌。
“……你……你这……小混蛋……你差点……真害死……我们……”
她扭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那张布满潮红和水痕的脸上又羞又怒,带着浓重的嗔怪和劫后余生的后怕,声音都还在抖,像破了的风箱。
但那双媚眼里,那浓得几乎要滴出来的情欲春潮却骗不了人。
“小畜生……妈妈……妈妈魂都吓没了……”
她说着,身体深处那致命的吮吸终于松懈下来。
刚才那极致的刺激和绝境下的极致快感,早就将我推到了崩溃的悬崖边上!
老爸这盏碍眼灯一走,我哪里还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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