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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江聿行看了一下表,说:“我刚才听你说晚上不忙,不如去酒吧喝一杯,我们慢慢聊?”
燕棠哽了一下,竟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借口拒绝,转念一想,这也算是为宋郁谋福利了,便答应:“行,去哪家?”
他们去了附近一家清吧,坐落在一条窄巷里,中式风格,典雅安静。
“平常喜欢喝一点儿吗?”
江聿行翻着酒单。
燕棠在北京待了快四年,很少涉足酒吧。
唯二两次去,都是在大一年少无知的时候。
一个是五道口的一家类似夜店的蹦迪酒吧,里面挤满了韩国学生,她的潮人恐惧症犯了。
另一次是去什刹海,那里酒吧拉客风格太豪放,她社恐犯了。
江聿行听她说不常来,便做主给她点了杯果味低度酒。
他点酒很熟练,大概是经常来喝,还会细问基酒的品牌,并且周到地嘱咐要给女士这份降低酒精量。
燕棠在他点单时默不作声地喝柠檬水。
她觉得江聿行和高中时变化真大。
江聿行在十五六岁时就长得很高了,清俊帅气,有股意气风发的劲儿,骨子里是藏不住的少年活力。
往事如风一般在燕棠的脑海里刮过,她的目光徘徊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江聿行现在变得很成熟,那股青涩感已经被时间的流水无声冲刷而去,柔和的面部轮廓也变得锐利清晰。
他说话时总有挥之不去的疲倦感,尽管燕棠能感觉到他在克制地掩饰。
“刚刚你说起在给学生补习中文,能具体说说有什么困难吗?”
燕棠详细说明了一下情况。
还真别说,学霸果然是有自己的好方法,她得到了不少有效的小建议,比如将一些记忆困难的内容贴在生活起居处,增强无意识记忆等等。
聊着聊着,那股生疏便散了不少,燕棠忍不住说:“你看起来有点儿憔悴,平常还是注意身体,你们学金融的都太卷太拼命了。”
江聿行微微一怔,神情蓦地松懈下来,叹了口气,坦诚道:“其实主要是临近毕业,又刚刚分手,总想找人说说话。
今天没有麻烦你吧?”
“没关系,和你聊天挺开心的。”
燕棠对失恋的人很体贴,“而且你的方法听上去很有用,我还要替我学生谢谢你呢。”
他笑了笑,“其实都是笨方法,我记得有几次我的英语成绩还没有你的高。”
这话是江聿行谦虚了,实际上就算当年燕棠的英语成绩比他高,也顶多超过一两分而已。
但让燕棠惊讶的还是他的记性,“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些事。”
“以前总是我发试卷,所以大家的字迹多少都记得,你的字很好看。”
听到这里,燕棠神色一滞,想到自己年少时头昏脑涨给他写过的情书和塞过的纸条,心里开始慌了。
江聿行不言不语,垂眸看着她。
室内昏暗,散尾葵静立在百叶窗边,外头的光漏进来,落在燕棠脸上,也照亮了她那和从前并无二致的,柔和安静,带着些紧张的神情。
他喉头滚动,有些话终究是没提,浅浅笑了笑,说了个无伤大雅的谎言:“只是过了那么多年,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你的字很好看。”
燕棠长长舒了口气,又听他忽然问:“是不是有人找你?”
江聿行擅长找话题,从酒店门口到这里,一路上话头就没断过,燕棠也没有看手机,刚才坐下顺手就把手机屏幕倒扣在桌面上。
得亏这里光线太暗,手机屏幕亮起,边缘就渗出一圈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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