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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呼出的白气与夜雾缠在一起,如梦似幻。
身下鹤羽长梗又软又硬根根撩神,欲罢不能。
她眼前俱是雾,俱是水,朦胧间好似能看见伏于案上的自己是何等娇滟诱人,撩人心魄。
如冬梅一朵,傲雪独白,蕊中一点红。
他的醉意将她一道浸染,他狂野的动作将她变得同样放荡。
就这么一夜,一夜而已。
若是从此再不能见,若是从此身侧俱留他人,为何不能趁这一夜
疯狂一次。
他长指滑下去,抵在潮润微颤的窄口处,浅浅挤入,指节顶着她,圈圈摩娑,她的手攥紧了华贵长羽,低低泣出声,腰间弓起来,口中胡乱求着他。
他抽指而出,俯身,带着湿意的指尖缠上她的胸,将她蕾尖一道润湿,听着她断断续续的低泣声却是不停,于背后将她抬起,偏头侧身,去咬她。
她由泣转喊,抬手去按他的头,五指尽数没入他的间,抵着他揉着他,不知是让他停还是不要走。
月色拍过枯树枝丫洒下来,映出这一案春色,于冬夜中烫人心肺。
他终于抬头,眸子黑得吓人,伸出舌舔舔嘴角,转而去衔她的唇,将她的味道送入她口中,让她同他一道相品相尝。
真甜……”
他舌推她唇,恋恋不舍地抬头,话中甚显酒劲。
她面色红得透血。
身上浅红之印一片,抬手欲去碰他,却被他箍住双手压在身后,再动不得。
他低喘,又埋下头狠狠将她咬了几口。
疯狂舔噬她最柔嫩的几处,而后伸手去摸案上棋子,滚了几圈雪,夹于指间。
再探至她身下,指间冰滑棋子拨弄她的蕊瓣,时重时轻,下手不留情。
她被他折磨至疯,再忍不住。
再受不起,下巴仰起,压抑地叫出声来。
他双眸闪烁不已,寒夜中额角迸出汗粒,哑着嗓子低声道:“这就受不住了?可见遂阳宫中地那些男人们……啧……”
她的脚趾如睡莲之瓣,尽数蜷起,伸手去掰他的肩,红唇吐气不休,身上寒热交加,听着他的话却无力驳出口。
只盼他能救自己于这一场大火之中。
他低了眼,盯着她身下,眼里的血丝越冒越多,面色似野兽狂捕之前那般傲然隐忍。
两指微微一动,将那枚棋子抵入她里面。
雪白地棋子没入她浅粉色的润口内,冰凉之感瞬间将她焚烧灼燃,欲死不能欲生不得,只觉浑身如水似火,水不能干火不能灭,生生受不得。
她扯着他的嘶喊出口,玉足缠至他身后。
将他的腰往身下抵。
从不知**可以如此强烈,从不知自己能够如此狂荡……
口中之音已不能入耳,满面潮红之色与雪相映成辉,艳的艳冰的冰,石桌案上,云烟红雾娇涟画一副。
他便是那作画之人
指过之处。
处处成色。
他的熟捻他的野,让她烈然盛开绽放。
世上再无旁人能将她身心撑至此开,再无旁人能让她心甘情愿被折磨。
棋子凉意渐被她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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