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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硬的大肉棒与那骚穴肉与肉的摩挲,真让他入出些滋味来。
浅壁媚肉千层叠嶂,那道软肉构成的狭长窄道,紧得他犹如在肏处子,过了窄道抵到深处才入了那春水深潭。
阳物每回往里一顶便停在那穴儿里慢慢回韵龟头被软肉裹挟吮吸的酥麻,随后又决然抽出,粘在肉茎上的媚肉被高高扯起顺着肉棒往外扯,直将那媚肉扯得酸痒,恨不得随之探出洞外。
林璋抽着阳物到穴儿浅口,湿淋淋的茎身外漏,留着龟头在里头。
随即重重往里一顶,粗大的阳物又将淫穴堵得严丝合缝,入得里头肉茎一阵乱旋,四处磨旋幽穴软肉。
更甚者,浅浅的呼吸声从不远处的榻上传来,林璋深觉父女一室肏穴不妥的同时,心头竟有生出一种诡异刺激的奇爽。
全身紧绷,大腿上的肌肉一拱一拱,肏穴的动作忍不住微微加重了些。
将肉杵重重往淫穴里一抵,龟头沿途滑过软滑媚肉,激得他喉间隐忍一喘。
女人身子随着这一重抵,上下晃动了一下,娇气地嘤咛一声。
复又紧扒住他的精身,呼吸平缓,缓缓睡去。
林璋闭着眼,克制地缓缓抽动肉棒,继续用阳物上虬结青筋的棍身不断在湿穴里磨蹭,灼热的呼吸尽散在女人的鬓边。
细汗结珠从他额际滑下,无声地落在枕上。
为何要让他经受如此酷厉的煎熬?
身下紧如处子的无毛淫穴,因着不远处的女儿,令他频频想起父女禁忌的香艳之事。
马儿上的厮磨,满是浓精的小手儿,灵巧湿糯的小舌儿,少女白玉般稚嫩的酮体,三分紧俏的浅穴儿……
这方抱着女人肏穴,那方女儿正酣睡,极度的刺激情潮不断灌顶袭来。
他不再是清风明月的端严君子,此时更似一个冒天下之大不韪欲要冲破那礼教束缚的大恶徒。
几十年来从未有过如此冲击简直要了他半条命,身下缓缓厮磨的淫欲,再应付不了这澎湃纾解之欲。
女儿饮了酒,她已经睡熟了,理应不会醒来。
身下三娘沾酒即睡,也不会轻易醒来。
只要克制些……
低低嘶吼一声,直起身子,将女人敞开的双腿狠狠按在两边,再忍不住如打桩一般,横冲直撞地狂干了千余下。
交媾之处的淫声袭来,淫欲勃发的林璋早已漠视得彻底。
如今他只想快点射出来,只要射出来,就能免了这遭刺激得他身心灵魂都随之颤栗的禁忌束缚感。
肉棒不知疲倦地来回在女人小穴穿梭,即使掰着她两条腿儿,摆成了一字马,那处仍是紧致得反常。
再次深入插了个透底,又拔出一半又力挽狂澜地狠狠插入内穴。
如此接连冲刺了数百下,肉棒入得胀痛得发麻,粗重的压抑在喉管嘶哑的呻吟低吼不时响起。
闭上眼,他只想不管不顾地操个尽兴,只恨不得肏得阳物与这淫穴齐齐毁灭,同归于尽了才好。
随着一记重顶,龟头竟卡入了那花心深处,花心一裹,酥麻紧致促使他极度贪念那处的别致。
拽出大阳物就对着那花心再次反复顶戳,直顶得四处媚肉一阵乱滑,花心又绞又夹不断冒着淫水。
射意至临,千钧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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