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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对人的身体有心思,最近因为宋元的事情也没有地方发泄,茶足饭饱之后,就容易思淫欲。
他坐在沙发上不敢动弹,刚才为了方便动作,在腿上放了个抱枕,如今却成了他唯一的遮掩。
周孜柏把刚才脱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从衣柜掏出来一件白色无袖背心套上了。
见徐霁鸣姿势奇怪地坐在沙发上,挑了挑眉。
都是血气方刚的成年男人,这时候还看不出来怎么回事,那就是傻子了。
但是周孜柏决定装一回傻子。
他把徐霁鸣放旁边的云南白药拿起来,热心道:“我当时看见你也受伤了,你把衣服脱了,我也帮你上点药吧。”
徐霁鸣姿势诡异,但是自认为装得很好,拒绝道,“不麻烦你,我回家找我家保姆给我弄弄就行。”
“客气什么?礼尚往来,有什么不对吗?”
徐霁鸣一时语塞,找不到反驳的话。
只好顺着力度,一下趴在了沙发上。
在周孜柏眼里,这姿势腰塌下去了,露出来这人浑圆的腰窝,腰窝下面的屁股挺翘,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徐霁鸣顺手还把衣服撩上去了,说道:“我这后背是有点疼,你看看怎么样了。”
周孜柏眼神一暗,哑声道,“红了,有点出血。”
事实上红的不止他的肩膀,上次在饭店撞的后腰那块红痕还没有消下去,徐霁鸣白,不怎么重的伤,到他身上很容易显得异常惨烈。
周孜柏道:“你别动,等一会儿。”
说完人起身走了。
徐霁鸣暗自松了一口气,乖乖趴着,在脑子里念了无数次“阿弥陀佛”
试图消除脑子里的杂念和反应。
对于有反应这事,徐霁鸣本来觉得不可耻。
这本来就说明了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只不过脑子里多一点杂念而已。
但是他单方面对人有反应,对方却还是跟没事人一样,徐霁鸣就觉得不太公平了。
凭什么单他一个像有性瘾一样着迷,周孜柏对他,却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自己在周孜柏眼中和落水的张忠义、在酒吧的张晓冬兵额米有任何区别,他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帮了他们俩,似乎和帮自己都是一样的理由。
徐霁鸣的处事原则向来是他爱人一分,那人便要爱他两分。
等人超过两分了,他就退至千里。
周孜柏这样的,算是他遇见的头一个。
徐霁鸣趴着叹了口气,却不知道周孜柏早就找到了碘伏,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许久,看着徐霁鸣露出些许不耐烦,才起步走过去,道:“抱歉,时间太长忘记放在哪里了。”
徐霁鸣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回了一句,“没事。”
周孜柏拿着碘伏,这里面是棉球状的,真真心无旁骛地给人上了药,两个人甚至没有任何的皮肤接触,徐霁鸣感觉自己在他手底下,和案板上一块肉没有任何的区别,全无任何杂念。
但是若是大开大合地触碰还好,徐霁鸣受不了这种谨小慎微,冰凉的棉球擦在身体上,让他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哪哪都难受。
再加上周孜柏时不时的呼吸扫过他的背,像是一场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但周孜柏显然没有什么折磨他的兴致,不到两分钟上完了药,就站起了身。
徐霁鸣着火似地爬起来,道谢,告别,火速离开了周孜柏家。
周孜柏在楼上看着他启动车子,直到完全消失在视野里,才戴上了手套,慢条斯理地从玄关拎出来了徐霁鸣穿过的那双拖鞋,扔进了垃圾桶。
紧接着,又把整个沙发套摘了下来,一起塞进洗衣机。
至于徐霁鸣留来了那瓶云南白药,周孜柏看着它轻笑了一声,还是好好地塞进了自己整理的井井有条的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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