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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摇了摇头,甩掉脑中被勾起的回忆。
醉花楼里一贯是脂粉香和酒气的混杂味道,可越往里走,她却闻到一丝丝截然不同的清苦檀香。
大师的品味,果然清雅脱俗。
她做足准备,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襟,抬手毕恭毕敬地叩响了门扉。
门内传来一声清润如玉的熟悉嗓音,裹着几分慵懒,漫不经心地说:“进。”
沈闻霁脑子嗡的一声,像被惊雷劈中,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这声音……不可能!
绝不可能!
一定是幻听!
她猛地摇头,试图驱散那荒谬的猜测。
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轻轻推开了房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悬挂在玄关处的天玄宗弟子外袍,上面绣着独特的云纹徽记,她绝不可能认错。
沈闻霁盯着那个外袍,呢喃自语:“大师……是天玄宗的?”
再往前,是一道垂落的珠帘,她踱着小步,鬼使神差地拨开珠帘一角。
软榻上斜倚着的人正抬手饮酒,月光从雕花窗棂漏进来,恰好落在他身上。
一抹绯色发带松松系着墨发,末端垂在榻边,随着他仰头的动作轻轻晃动,带着几分狂荡不羁。
露在外面的锁骨线条清晰,上面氲着湿润的水滴,应该是顺着滚动的喉结而滑落下的酒液。
衣襟敞开处,隐约可见壁垒分明的腹肌轮廓,流畅规整的线条上附着几条贲张的青筋,被月光镀上一层暧昧的银辉,说不尽的风流旖旎。
听到沈闻霁的脚步声,他稍稍侧头,露出小半张脸。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沾着酒液,水色潋滟。
这分明就是天玄宗首席弟子,谢昀卿。
一想到那个一身素白,连袖口都系得严严实实的谢首徒。
背地里……竟如此放浪。
沈闻霁倒吸口凉气,像是见鬼般,下意识后退半步。
腰间悬挂的合欢宗玉佩,猝不及防地撞上了身后的廊柱,发出一声清脆又突兀的声响。
软榻上的人瞬间掀起眼皮,抬眼望来。
四目相对的刹那,尽管谢昀卿早有准备,还是被眼前的沈闻霁美了一大跳。
眼眸中闪过幽深,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陌生的燥热猛地窜上谢昀卿的心头
他放下酒盏,酒液在盏沿晃出细小的涟漪。
漫不经心地挑了下眉,谢昀卿眼眸轻轻眯起,薄唇轻启,故作惊讶的声音里带着点玩味,清润的嗓音刻意拖长了调子:“沈师弟?你方才可是在说天玄宗?”
沈闻霁呼吸一滞,心脏骤停。
她猛地抬手捂住胸口,完了。
她身上穿的,可是实打实无法辩驳女装啊。
“哦……”
谢昀卿已经站起身,白衣下摆扫过榻边散落的绯色绸带,一步步朝她走来,一字一顿:“沈姑娘。”
他个子本就比她高,此刻逆光站着,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半明半昧的灯光勾勒着他的轮廓,喉结滚动的弧度格外明显。
谢昀卿低眉垂眸,沙哑懒散地嗓音响起:“信也不回,面也不见,又一声不吭地消失吗?”
凉浸浸的视线如有实质,黏在她惊惶失措的脸上:“天玄宗不去,合欢宗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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