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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良看着李长河,内心一阵吃惊。
他们当年的商业行为,这个年轻人怎么会知道?
这都过去三十年了,整个港岛,记得的恐怕都没多少人了吧。
难道说?
想到之前包泽阳屡屡的对大陆示好,张玉良心里隐隐有些猜测。
“包先生,我们当年的商业都是按合约办事,能有什么后果?”
“包先生或许不知道从哪道听途说了一些无稽之谈,信以为真了。”
“但是我不得不说一句,我目前没有出售会德丰的想法,如果我想出售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包先生。”
张玉良微笑着说道。
李长河看向张玉良,微笑着摇摇头。
“张先生,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对会德丰确实很有兴趣,商场如战场,那咱们后续见真章吧。”
“只希望张先生不要怪我!”
李长河说罢,起身准备离开。
张玉良见状,也隐隐有些生气。
对方这是在威胁他吗?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港岛商界的老前辈,包泽阳一个年轻的小辈,对他这么无理,这简直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这要是不讨个说法,那也太窝囊了!
于是乎,在窝囊和生气之间,张玉良果断选择了生窝囊气。
主要是李长河出门之后人就消失了,他想追上去都没法。
这里只是俱乐部的外围会客室,而里面的核心区,只有会员才可以进去,张玉良根本进不去。
另一处办公室的落地窗前面,看着张玉良气呼呼的离开的身形,李长河眼神微寒。
“boss,您就这么跟他谈崩了?”
艾拉这时候站在李长河的身后,有些不解。
她不明白,自家boss这么简单的就跟张玉良谈崩了,那这场见面的意义何在?
“其实不谈崩也谈不成的,港岛的地产和股市跌了这么多,张玉良就算想卖,也不会这个时候出手,价格太低了。”
“所以这一次见面,无论如何是都谈不成的。”
“我要的,也不过是先礼后兵罢了!”
李长河此刻微笑着说道。
他很清楚,张玉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把股份卖给他的,现在的他,恐怕还抱有侥幸心理,想等着两边谈判的结果。
恐怕只有到真正的谈判结果出来,他才会下定决心。
但是李长河可等不了那么久。
“安排人去跟张家三房继续聊,包括张家大房,让他们出面起诉,务必要第一时间申请让法院冻结张玉良持有的会德丰的股份,一定要限制他手上的股份交易。”
“即便是跟两家点钱也无所谓,总之,一定要让他们出面,起诉张玉良!”
李长河这时候回头,冲着艾拉正色的吩咐说道。
本来他是想让二房出面的,但是没想到,二房的判决已经下来了,而且因为过了上诉期,所以根据英国的法律体系,二房已经不能上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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