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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做的话,就不要给我暗示。”
他还是那副样子,只是呼吸重了一些。
尚希歪了歪脑袋,学着他的语气说话:“我想看你打手游。”
这个比喻还是从林清梦那里学来的,用在此刻刚好。
闻肆觉虽然第一时间没听懂,但看到她的眼神暗示也明白了,罕见地有些为难:“现在?”
尚希蓦然笑了笑,晃花了他的眼:“现在。”
她赌闻肆觉不敢,亦或者不愿,到时候她就有理由找他的茬,狠狠呛他两句。
尚希还是高估了男人在这方面的羞耻心。
闻肆觉迟疑了一句,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几乎半分犹豫都没有,给人一种他早就准备好的错觉。
尚希反而有些想逃,臀瓣蹭着他的腿根往后移,却被他按在身前的最佳观影位强行观看。
“不是要看吗,跑什么。”
漆黑的瞳里漫上一丝浅笑,他伸手握了握,顺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抽出一条无比眼熟的蓝黑色丝巾。
尚希盯了两秒钟才发现是她曾经用过的某一条,头皮发麻眼前一黑,手比大脑的反应更快,“啪”
地一声,闻肆觉胸前多了五指掌印,冷白的肌肉颤了颤,无端有些委屈。
“别怕,”
他的嗓音又低又哑,将手上的丝巾递到她眼前,“你来,想做什么都行。”
明明现在的情况是他的处境在下,却还要反过来哄她别怕,尚希有种被看扁的不爽。
“做什么都可以?”
尚希邪念骤起,跃跃欲试。
他像个纵容孩子作乱的母亲,看着她将自己绑起来锁紧,小腹上的青筋血管愈发分明,像一条条蜿蜒崎岖的小蛇:“嗯,可以。”
这两声已经有些变调,尾音翘得像是被主人摸头的猫咪,夹杂着男性特有低沉。
尚希捂了捂耳朵,有点招架不住。
闻肆觉自己玩了一会儿给她看,那条
丝带被她系得很紧,有些影响手上的操作,声音也控制不住,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尚希忍不住上手去捂他的嘴,掌心却被柔软湿滑的东西扫了一下。
“!
!
!”
尚希仿佛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立刻收回手,下意识挥掌,余光瞟见他胸前充血泛红的掌印,到底是没下去手。
她没动手,某人却尤嫌不够,抓着她的手往身上放:“想打就打,不用手软。”
他眯着眼,上半身还穿着睡衣,只是扣子开着,穿着比没穿还浪。
尚希报复性地又打了一个结,抽血的时候护士总会用皮筋箍紧大臂,以此让血管充血显现,而这个地方的青筋总会带上某种涩情的暗示。
“嗯……太紧了,”
他像个即将刎颈的罪人,脑袋不自觉地往后仰,喉结随着动作滑动两下,好似真的无力招架,“松一点妍妍,松一点。”
他恳求着尚希的心软,双手却克制地放在两边,明明可以自救,却因为遵守着和她的“游戏规则”
,连自己的欲.望都可以弃之不顾。
尚希的目光不断在他的脸庞和身体之间移动,似乎在考量他的忍耐极限。
很荒谬,他明明不是个恪守本分的正人君子,却在她手底下如此听话。
明明绑着他的丝巾都是他自己不知道从哪偷来的。
尚希计上心头,开始拷问:“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丝巾又是什么时候偷的,交代清楚才能结束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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