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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孜柏从车另一侧的柜子里翻着,交警问:“车里这么热?怎么不开空调。”
周孜柏答道:“空调坏了,没来得及修。”
他翻了半天,驾驶证掉在了一个夹层,交警对他的怀疑越来越大,周孜柏终于把那个小本翻了出来,通过窗户递了出去。
交警反反复复核对证件上的照片和周孜柏的脸,实在找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刚拿的证?胆子挺大就敢上路。”
周孜柏任他打量着,解释道:“这不是着急吗?没什么规定刚拿到驾驶证还不能上路吧,后面是我朋友,有点发烧,麻烦您快点?”
交警把驾驶证塞回周孜柏怀里,还是有些怀疑,问道:“后座是你朋友?”
周孜柏点点头,右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你叫他一下。”
交警道。
“徐霁鸣,”
周孜柏喊,没反应,“徐霁鸣!”
后座的徐霁鸣恍惚间似有所感,睁开了眼:“嗯?”
交警的手从周孜柏的车窗收了回去,摆手道:“认识就行,走吧。”
周孜柏点亮仪表盘,踩上离合,挂档,缓慢松开刹车,车子启动。
如果那交警继续看,就会发现周孜柏的动作机械得像是教科书上的范本,紧张得有些不正常。
车子启动,周孜柏松了一口气,想起来教练说自己是他迄今为止最快拿到驾照的学生。
但周孜柏没告诉过教练,其实自己一坐上驾驶位就会想起来自己从未经历的那次带走父母生命的车祸,想起他们血肉模糊的连,想起车爆炸的火光,想起来炭烧焦的黑色皮肤。
人克服恐惧的理由,其实是有了更想得到的东西。
而周孜柏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但是在徐霁鸣喝下那杯加了料的水的时候,周孜柏没想过他会发烧。
病痛和药效混合在一起,徐霁鸣看起来尤其的难受。
徐霁鸣半躺在车后,嘴里喃喃呓语,似乎在说着什么。
周孜柏透过后视镜看徐霁鸣的嘴形,得不出结果。
周孜柏收回思绪,看着此刻床上躺着的徐霁鸣。
后半夜徐霁鸣又开始发烧,他不安地蜷缩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
脚上的链子被周孜柏缩短了,现在的长度让徐霁鸣连床都下不了,稍微翻一翻身就要扯动刚才刮出来的伤口。
徐霁鸣发出一声吃痛地呻吟,唇上开开合合,似乎在念着什么。
周孜柏倾过身,把耳朵贴在了徐霁鸣耳边。
这次他听清了,徐霁鸣喃喃在说:“周孜柏、周孜柏……”
这种时候还在叫着罪魁祸首的名字。
周孜柏动作一顿,看着徐霁鸣烧的通红的脸,心里突然有些柔软。
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他想。
下一刻,他听见了徐霁鸣的下一句话,“我想走。”
周孜柏神色一凛,自嘲地笑了一声,看着床上的徐霁鸣,瞬间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实在是多余,他不会再信徐霁鸣说的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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