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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怀期心知今日是留不下他了,突然抬眸挑衅的看了法落昙一眼,而后贴近了青樾白,狐狸犬牙狠狠地在青樾白耳垂上一咬!
犬牙刺破皮肤,浓郁的花香袭来,刺痛瞬间传来,青樾白这下真是痛得眼睛都红了,蓦然甩了他一巴掌:“郁怀期你个混蛋!
!
!”
落下的血混着郁怀期的妖力,在青樾白耳朵上变成了一枚血色的狐狸耳钉。
这仿佛某种烙印,只诉说着一个事实——
他是我的。
郁怀期脸上挨了一掌,唇边溢出点血色,却缓缓地笑了起来。
“小樾,你没事吧?”
法落昙抱住他,怜惜的在他身上看了又看,才道:“走,和我回家。”
青樾白耳朵还在疼,坐在他手臂上,泪眼朦胧的抱住法落昙的脖颈,“呜呜呜……”
法落昙想起了以前青樾白的幼崽时期,眼神温柔下来,哄道:“不哭不哭……”
这亲昵的姿态好像刺痛了郁怀期,他眯起眼睛,僵道:“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和他走,是不是?”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冷漠、却又好像带着强烈的不甘。
青樾白没听出他的情绪,满脑子都是耳朵疼,他从法落昙怀里转身,怒瞪他一眼,咆哮道:“是又如何!”
郁怀期胸腔里发出低笑,他的手还抓着青樾白的另一只手——
此刻,他放下了那只手。
“先放你那养着。”
郁怀期对着法落昙冷冷一笑,“我会来拿走的。”
疼痛和这仿佛是在轻蔑他的语气混在一处,青樾白瞬间更生气了,心里冒出前所未有的委屈,张牙舞爪道:“拿什么拿!
!
我才不是你的物件!
我回去、回去就把蛋……”
“不劳你费心。”
法落昙打断他的话,盯着郁怀期,眼神里仿佛带了火光,向来温柔的脸上也带上了冰冷神色:“我会把我的小宫主照顾好,至于你……”
他轻蔑的瞥了一眼宴会下那些趁乱疯作一团的妖魔鬼怪:“还是守着你这些妖魔过日子吧。”
长剑骤然幻出,落到脚下,法落昙踩着长剑,抱着青樾白,扬长而去——
妖魔两族的声音这才落进了郁怀期的耳朵里。
“陛下……”
有人颤抖着喊了一声,“刚才那是……法落昙吗?”
久居妖族领地的妖很少见到法落昙,只听说过他的名字。
郁怀期眼神阴郁下来,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问话的人不敢说话了,低下了头,却没来由的觉得自家陛下这像是……斗败的犬。
……
三天后,晴空万里,法落昙的云端飞船上。
法落昙给林白云传去符咒音诀,叫他过来一趟。
然后,他才眯着眼睛看向了青樾白。
青樾白已经被法落昙换上了一身暗粉色的长袍,耳朵上坠着一朵芍药花,脑袋上的花也开了好几枝,看起来十分可爱。
他站在法落昙不远处,声音小得像蜜蜂,“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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