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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那里,务必将消息封死了。”
随从应诺,“只是……外面各种传言四起,皆是不堪,甚至有人说,您和王妃,是亲兄妹,所以您才既要护着她又不肯与她同房。”
随从此言一出,赵衍惊悚之下骤然心跳停住,一张脸霎时青白。
想要呼吸,却是一口气都吸不上来也呼不出去。
亲兄妹……
随从觑着赵衍的神色,“这谣言若是任由其继续下去,只怕后果严重,再若传到宫里,且不说皇后娘娘如何,单单陛下那里,只怕又给了平贵妃和二皇子殿下作乱的机会。”
赵衍脸色一层阴过一层,随从言落,他眸底的寒光一晃,骇然过后,冷静下来,心头一个念想,愈加坚定。
声音暗哑如同被灼烧过,“我知道了。”
“那我们……”
随从问道。
赵衍却是抬手一摆,阻断了他的话,给出一串吩咐。
谣言四起,哪里是说堵就能堵住的,历来对付谣言这种事,都是堵不如疏。
越是堵,人家越会觉得你是心虚,越会觉得确有此事。
想要停下这一桩,那就让另一个更为劲爆的谣言传开好了。
苏瑜……
你可不要怪我手辣,怪只怪你自己命不好,谁让你不肯嫁给我却偏要同赵彻走的那么近!
随从得了赵衍的吩咐,顿时面上大骇,“镇宁侯若是知道……”
赵衍哼的一笑,“知道如何,本王是皇子,他还敢杀了我不成!
就按照我说的做,生米煮成熟饭,他敢如何!”
随从应诺,再无他说,提脚离开。
书房沉重的木门被合掩,赵衍起身,几步走到窗前,凝着外面被太阳晒得耷拉了头的花草,面上神色,晦暗难辨,唯有眼底一缕阴毒,清晰可见。
威远将军府。
沈慕的随从明远守在门外,屋里,沈慕双目泛着精光,坐在床榻上,瞪着眼前一块玉佩,英俊的面颊上,线条宛若狼嚎之笔勾勒而出,刚毅挺拔。
只浑身的气势,犹如沙场浴血奋战的将军,让人望而生畏。
“喂,我说你有病啊,这么瞪着我干嘛,你就是瞪着我,我也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你自己没脑子吗?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
玉佩的花纹繁复精美,一瞧便不是寻常物件,更不寻常的是,它居然会开口说话。
沈慕盯着这块会说话的玉佩,“你说你叫天机,你说你是上古神物,你说你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我看……你和我家茅房那块辟邪的玉佩,没啥区别!”
“没区别?呵!
没区别!
你说我和你家茅房的玉佩没有区别!
呵!”
这块叫做“天机”
的上古玉佩被沈慕一番嘲讽,气的七窍生烟,“我堂堂天机,上古神物,这普天之下,上至琼霄下至地府,乃至三界之处,没有我天机不知道的!
你居然拿我和你家茅房的辟邪玉佩作比较!
你脑子让屎糊住了吧!”
(这块天机玉佩在《名门长女》中是男主为女主开启重生之门的玉佩,有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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