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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血缓缓从伤口流淌出来,浓郁的铃兰信息素彻底让戴了抑制项圈的人,再次被迫进入发热期……
腺体处一阵阵刺痛感一次又一次传来,潮湿微凉的信息素在自己身上流淌着。
“嘶——”
第八口……
慕想每在他身上咬下,朝思都在心里默默给人数着……
起初碍于信息素的作用,朝思多少有些强迫与人,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血液中丝丝的潮湿让他的易感期平静丝丝。
朝思伸手间将咬住自己脖颈的慕想缓缓搂住,任由这人咬着,掌心轻抚过那圆圆的后脑勺。
慕想下口总是没轻没重,朝思腺体被咬得有些吃不消,今晚这事自己干得有些吃力不讨好,一想到慕想明早醒来又是一脸的淡漠,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可转眼间想到自己放长线钓大鱼,望着怀里的慕想也并非是那么的坚不可摧,干脆再次妥协。
朝思无奈一笑,语气有些宠溺:“Omega个个都向你这么猛的?一晚上,腺体都被你咬得不成样了。”
天边亮出一际微弱的白光,怀里的人渐渐得以安抚,最后慕想还是在朝思怀里靠着睡着的。
趁着怀里的人熟睡,朝思起身从从这人的屋子开锁直接走出去,拿上客厅的棉服,直接去了自己的卧室。
简单的处理过伤口后,浴室中从硕大的镜子里,朝思看着脖颈处大小不同,深浅不一的八口咬痕。
“朝思啊朝思,堂堂一个Alpha怎么就突然成了受虐者?”
他自言自语道。
就冲着满满当当的咬痕,说出去谁会相信这是一个Omega干的。
冲了个澡出来,距离自己起床的时间也就不到一个小时,脖颈处大大小小的伤口过于太多,朝思干脆没穿上衣睡了过去。
本该一小时后起床的朝思,闹钟却迟迟没把人叫醒,最后还是屋门突然被推开,动静太大而吵醒。
还没等他睁眼,恍惚间就只觉得有个人站在了自己床边,慕想努力压制内心的怒火。
直到床上的人缓缓坐起身,随即朝思那惊心触目的脖颈以及腺体的咬痕,如同一根根刺,深深扎进了慕想内心。
每一口咬痕仿佛都在一遍遍的提醒他,自己从此之后将要依赖于这人。
他从未讨厌过任何的红色,可在那一刻他心底对红色起了所有的憎恨。
“为什么?为什么要进我房间?”
慕想声音很轻,可却也是震耳欲聋。
朝思终于睁开了眼,声音有些沙哑,掐头去尾说了中间:“我敲了很多次门,担心你出事,最后翻了窗。”
事实也像他说的如此,只不过被简单化了。
“你真以为多管闲事,别人都会感激?”
慕想冷冷一笑。
没错,这是这么多天来,朝思第一次听见这人有表情,有声音的笑,偏偏这笑来的不是时候。
慕想整个人目光有些微暗:“擅作主张,多管闲事,管自己都管不住的人,凭什么管别人?”
他讨厌被安排,讨厌一切循规蹈矩,就如同讨厌婚姻,讨厌此刻已成为了自己领证对象的朝思。
朝思在这人还没醒来前就做足了准备,知道这人清醒后自己少不了一顿骂。
他微微挑眉,微微屈指向慕想勾了勾,将已经被某人咬的,没有完好肌肤的后颈露出。
“我他妈刚进屋,你就扑了上来,看清楚,这是你咬的。”
朝思一副不把事情讲清楚,誓不罢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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