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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音头痛欲裂,勉强想起自己在夜里被抓捕了。
她抬起眼,看到亮光透过顶上窄窗照进来,照出空气中浮动的灰尘。
现在是白日,不知她昏睡了多久。
她甚至能嗅到牢狱里能一股淡淡霉锈味,有种枯朽已久的感觉。
安静,寂然,似乎根本就没有人。
这里是哪里?
牢狱里只有她自己吗?是与旁人隔开了?还是她被单独关押了?
薛元音浑身酸痛,昨夜留下的伤口泛着细细密密的疼,这才看到身上沾满血的袄裙已经被换掉了,现在是夹棉的素衣。
她撑着身子从蒲床上坐起来,听到自己身上响起哗啦啦的声音。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捆上了锁环,其中一只脚腕上的锁环连着铁链条。
大抵是为了她方便换衣,是活扣,能穿脱衣物,但锁匙不在她手里,也不知有没有诀窍能打开它。
拴住她脚腕的铁链很牢固,延伸出来的链体很长,很粗,游蛇一般蜿蜒搭在地上,末端连接着沥青色的石墙。
薛元音低头打量了下锁链。
锁链很牢,但是链体很长,能够供她在这屋里各处走动。
她刚要站起来,去栏杆门口朝外看看情况,铁栏被人打开,一个陌生的小婢女走进来,看见了她,露出一抹笑,道:
“你醒啦?”
薛元音嗯了声,打量着小婢女,碎碎的刘海,圆圆的脸,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稚气未脱,个头不高,且瘦,瞧着才十四五岁大,身上也是普通衣物,是京城常见的下人衣裳打扮。
她看不出什么名堂,遂问道:“你是谁?”
小婢女闻言老老实实地说:“奴婢唤作阿蓁,守在这牢狱外头,姑娘有事可以传唤奴婢。”
薛元音不动声色地打探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小婢女无奈地摇了摇头,诚恳地说:“那位大人嘱咐了,不能说。”
薛元音又问:“哪个大人?”
小婢女摇摇头,还是不能说。
薛元音想了想,又问:“其他囚犯呢?”
小婢女再次摇头,想了想,透露一点消息:“被分开关押了。”
原来如此。
她是女囚,不知被关在了哪儿。
透过她话里话外,薛元音大抵有了数,这是个被交代过的小丫鬟,能透露的东西甚少。
大抵是看她身为女子,让其他杂役进出牢间太不方便,故而通融一二,派了个小丫鬟吧。
打听不出什么,薛元音没有兴致再问,闭了嘴。
阿蓁说:“姑娘,你睡下吧,我给你擦一下伤口。”
阿蓁被送来见到这姑娘时,她浑身都是血和伤口,给阿蓁吓了一跳。
薛元音睡在蒲床上,动作牵动锁链发出哗啦声响。
忽而想起什么,她躺好了问道:“是你给我换了干净衣物吗?”
阿蓁放下手里的瓶罐和纱布,坐在蒲床边的小杌子上,点了点头,嗓音温温软软的,心有余悸道:
“姑娘袄裙和里衣全都是血呢。”
薛元音嗯了声,道:“麻烦你了。”
阿蓁说不麻烦,揭开她的衣物,又说擦伤口也许会疼,叫她忍着点。
薛元音摇了摇头:“没事。”
她苦苦守在西华门至半夜,被对手打伤的疼痛又何止这点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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