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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小朋友的吻结束,徐培因环住他的脖子问:“我读高一的时候,你小学毕业了吗?”
“当然啊,不到三岁,咱们是一代人的。”
梁璋哑声说道。
他声音含混,又想要一些大人的吻。
不知道是谁先往后一倒,徐培因整个身子被按倒在座椅上。
梁璋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绕过腰线,把人往自己怀里扣得更紧。
徐培因被他困在怀里,动作并不挣扎,反而顺着他的力道贴得更紧,抬头很是温良地回应他。
呼吸间满是暧昧的湿热气息,车内温度仿佛又高了两度,热得扣子也开了,解到腰腹。
“没开灯,可以么?”
梁璋粗喘着气,唇依在培因哥的锁骨,“不到最后,就亲一亲。”
其实能看见一点的,一点点漏光打进来,梁璋能看到徐培因的脸,是沾满世俗情欲的,不遮掩美丽的。
还能看到锁骨,深深的阴影下洁白的胸膛起伏不定,暴露在空气中应激似的挺着。
“……不能太晚。”
去年的最后一天,培因哥同意他约会,还要再送他礼物。
梁璋接触到那片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便觉得心灵让水洗过,他处处落吻,牙齿在那处轻微磨蹭,徐培因立刻抽气,胸膛微不可闻地震动。
梁璋捕捉到这丝颤抖反而得寸进尺,舌尖卷过那片带起些湿润的声响。
徐培因抓他肩膀的手微微收紧,暗光下喉头滚动着,最终只是吐出了些忍耐到模糊的呼吸。
梁璋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肩膀,讨好地用微凉的鼻尖拨动滚烫的皮肉,和他讲:“好羡慕你高中哦,一定很精彩……我高中就很无聊,一直在家,都是老师来家里,也没有和谁约会过。”
徐培因深吸几口气,问他:“……为什么啊?”
“逃课去网吧让车撞了,”
梁璋说,“肋骨骨折了,膝盖也裂伤,不能长时间坐立行走,只好休学在家上课。”
徐培因说:“那很严重吧……”
“大学就恢复好了,”
梁璋亲亲他,“不过会有一些疤,你可以摸到的。
下次你可以开灯,我不看,你看看我。”
徐培因没说话,搂着脖子又吻了他几秒。
梁璋轻飘飘回到家,开门屋里灯是亮的,他的母亲金翠兰女士已经在家了,正对着房间里的玫瑰自拍。
梁璋见到妈妈便扑过去给了一个拥抱:“妈!”
金女士本来想嫌弃地推开他,又觉得玫瑰花很好,忍下了:“买的什么花,我都多大了,不送康乃馨吗?”
“不是,妈,那是我送给心上人的。”
妈妈立刻推开他,往他身后看:“人呢?你也没说啊,就和我说来吃羊蝎子。”
“他回家了。”
梁璋解释。
“那花咋还在家里?”
“哦,没送出去。”
金女士明了,转过去抓瓜子:“原来只是痴心妄想,我白高兴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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