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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域翻了个白眼,不明白管家主人腿都断了,还跑出来晃荡什么。
见冯域没出去,躲在暗处想把他拦下的银环小蛇按住自己的身体,静静地观察这一切。
隔着一道门,同冯域温馨的房间截然不同,无数张蛇皮印在墙面,搅烂了的蛇肉被随意丢在地面,鲜红的血四处飞溅,同黑红的家具融为一体。
男人轻抬指尖,指骨从手中飞出,牢牢钉死地毯上的蛇,蛇挣扎片刻,脑袋耷拉着,不再动弹。
男人环顾左右,这里的蛇都处理完了,他张开手,蛇肉带着血液和蛇皮一齐向男人涌来。
黑袍下的森白的骨架把每一份血肉都吸食干净。
客厅又恢复平时的模样,只剩下黑红色的家具,似乎还残留着丝状的蛇肉。
男人操纵轮椅,就要离开的时候,嗅到一股香甜的味道混杂在血腥味里。
像处在发。
情期的雄性在做标记,告诉其他人,快来享用自己。
这股甜味。
和当初在温泉外的长廊里闻到的一样。
冯域不知道自己差点被发现,他回到床上,决定把胡说八道的AKA建材大师痛骂一顿,却发现他发出的消息全都撤回,不留一点痕迹。
冯域两条墨眉快要拧成一团,为什么没有撤回的提示,聊天界面一片空白。
冯域的手指悬在半空,犹豫片刻还是点进AKA建材大师的主页,依旧是中西混杂的封建迷信,但最新视频的拍摄地是在医院。
“肯定是看我有钱了,来骗我的。”
冯域笃定地点头,他不再纠结消失的信息,只当是某种新型的诈骗手段。
冯域把手机合上,再用被子把自己裹上,缩在最角落,他的半张脸都被被子遮住,只露出深邃的眼窝和高挺的鼻梁。
他把床占了一大半,却依旧没有安全地吮吸着自己的大拇指。
。
冯域艰难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把手机的闹铃按掉。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蹭了蹭,长叹口气,完全不想起来,之前在工地里,六七点就要起来,干完一天的事,浑身酸痛。
刚在工地干活的时候,冯域整晚整晚的哭,后来做得久了也就麻木了。
他高中都没上完,出来只能去工地这种地方。
来城堡才几天,冯域已经变得懒散。
冯域费力地坐起来,揉着自己的眼睛,他看着手机上的七点四十,撇了撇嘴,如果自己是管家的话,他就把工作时间调到九点,不,十点上班。
冯域在心里美滋滋的幻想十点上班的美好生活。
又赖了会床,冯域赤足踩在地板上,从衣柜里取出女仆装,这条裙子可以遮住他泛着粉的膝盖。
冯域原来的肤色很白,也很敏。
感,轻微的磕碰都会让他泛着粉。
同样,在阳光下,他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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