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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司总……”
“钱不用你还。”
司景淡声道。
朵七一下子站直:司总A!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轻轻松松花了二十万的男人更A?!
司景垂眸:“知道错了?下次还不接我电话?”
阿忒司低头:“不敢了,给你设特别关心。”
他推着司景往前走,回头示意朵七。
朵七点头:“放心,我一个人能解决,你先走吧。”
前半程都是阿忒司在出力,朵七一直沉溺在温柔乡,多少有些羞愧,后面的收容和介绍调查局的工作就由她来吧。
……
坐上了车,阿忒司才后知后觉地感觉不舒服。
他喝了太多酒,又一时间失去太多魔力,身体虚弱之后酒力上头,一下子连站都站不稳。
司景半抱着扶着他,他恍若无骨地倒在他怀里,脸颊粉红,眼含水光,双眸半睁半闭着,水光潋滟。
阿忒司身体清瘦,肩胛骨顶着司景的胸口,喉结滚动,仿佛有团火在燃烧。
“……饿了。”
阿忒司迷蒙中开口。
那具灼热的躯体就这样靠着他,司景心脏鼓动的声音杂乱无章,只觉得那样的热度似乎通过接触传达到了他的身上,伴随着流动不止的血液蔓延全身,明明他滴酒不沾,鼻尖不散的酒气给他一种微醺的错觉。
司景屏住呼吸:“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另一具躯体散发着惑人的凉气,阿忒司不由得缠上他的脖子,鼻尖凑近他的颈窝:“就几杯,是因为饿了,不饿就好了……”
他微微启唇,打量着一个合适的地方下口。
司景连忙用手捂住他的下半张脸,湿热的呼吸和鼻息就这样被他封在掌心,掌心最脆弱的地方突然感受到一点湿软,司景整个人都僵住了,肌肉紧绷,手指不由得用力掐住阿忒司的脸颊,他靠在阿忒司的耳边,咬牙切齿道:“不许舔,听到了吗?”
阿忒司掀起睫毛,那双莹润的大眼睛就这样看着司景,像是把玫瑰藏进了眼眸,眼中的湿意就是花瓣上的露珠,花瓣轻轻一颤,一滴露珠就滚落下来。
司景只好软着声音哄他:“回去喂你,乖。”
阿忒司闭上眼睛,靠在司景肩膀上。
前面,司机的油门踩到了极限,只感到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到了景华苑,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给司景打开车门。
阿忒司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的体型,被司景抱在怀里时却像是抱着一叠纸片。
“明天去人事那里领加班工资,按十倍算。”
看着臂弯里睡得香甜的阿忒司,司景没有叫醒他,帮他换了身衣服就把他放在了被窝里。
第二天,阿忒司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竟在客厅看见了司景和司雁浓。
今天周日,司雁浓在家里可以理解,司景怎么也在?
阿忒司:“你今天不上班?”
司景起身,带着阿忒司往房里走,关好了门之后说:“是谁大晚上说完饿了倒头就睡?”
他穿着家居服,领口刚好露出小半截锁骨:“现在饿吗?”
阿忒司感受了一下魔核,确实有点饿了。
他毫不客气地埋头,在司景脖子上啃了一口,吃了个半饱就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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