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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他说,今夜这群贵族纯属多此一举。
南赫哪需要他们来诱使其发疯?
一个本来就疯到极限的疯子,再疯又能疯到哪去?
第45章南域·月胧明(二十)
哪怕今夜的宴会厅再怎么暗潮汹涌,然而最开始的宴饮时分,所有人却都保持着往日言笑晏晏的做派,默契地维持着这份一碰即碎的体面。
大贵族们在等待时机,寒明也同样如此。
所以无论是某些贵族还是他自己,哪怕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都或早或晚地发现了寒衡在直播的事——就这位那偷感拉满的做派,不被发现才真的奇怪,却都没有制止。
前者是想借这场直播展示他们的无辜;后者则是想借此敲山震虎,为主星以外的贵族们鸣响警钟,于是寒衡的直播间就在两个阵营的微妙默契中真正夹缝求生了下来。
等到夜色已深月色浓重,宴会厅的灯光寸寸转暗时,一切的美食美酒都骤然消去踪影。
在众人因此静寂时,《神降之夜》第一乐章响起,宣告着舞会时刻的又一次到来。
竟然又是这首曲子。
寒明刚浮起这个念头,就看到一只褪去手套的右手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但这一次,朝他伸手的却并非凌宙,而是位于今夜主位的南王南赫。
与之一同而来的,是南赫低沉而带笑的邀约声:“赐予南域一场舞吧,月亮。”
“然后南域的明年,一定会皆如你愿。”
察觉到在南赫起身走来的刹那、那群精神天赋者明里暗里向其投去的目光后,寒明便知道,这是一场不存在拒绝选项的邀舞。
因为这既是跨年宴的开场之舞,也是结局已定的死亡之舞。
只不是这场舞之下的死者绝非他或南赫,而是今夜的某些观看者。
念此,寒明抬眼对上了南赫的蓝眸。
这种雪原冰川般的蓝色,此刻在窗外明明灭灭的烟火下,显得既澄澈又沉郁。
矛盾得一如南赫本身。
既然戏已开场,作为这场绞杀之戏中的一员,寒明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他平静地抬手搭在了南赫指尖。
《神降之夜》的第一乐章名为《月胧》。
或许是在辉映这段乐章,夜空里雾色弥漫,连月亮都悄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在殿内愈发暗沉的光线中,寒明一边顺着乐章旋转移步,一边在撩眼的间隙越过南赫的银色西装,再次漫不经心地扫过在场者的面容。
当他的视线划过白雪时,后者却极轻微地朝他摇了下头。
这一刻,这位以向来以优雅示人的主角乍看神色如常,然而细看却会发现他眼底那挥之不去的焦灼。
略微目测了一下此时南赫和白雪的距离,再回想着今夜这两位的站位,寒明顿时意识到,白雪是在借此告诉他,今夜他自始至终都没对南赫使用天赋。
一向需要借由白雪的移情来压制疯狂的南赫,今夜却主动脱离了这颗特效药。
要说这是因为他在短短一天内便已痊愈,未免过于扯淡。
显然,从白雪那异常焦灼的状态看,这位根本不是痊愈,而是已经疯到彻底压制不能。
所以他才说,今夜那群贵族是在多此一举。
南赫自己都察觉到了他的疯狂已经无药可救,又何必旁人来让他发疯?
在又一次退步半旋时,寒明看着四周影影绰绰又都各怀鬼胎的人群,尔后停下脚步,意兴阑珊地摘下了胸前别着的月光花瓣。
下一秒,早已随着月夜转为血色的花瓣便划破了某位精神天赋者的眼角。
然后是第二片、第三片……
在那朵月光花的其中一片花瓣嵌入墙壁、引得墙上所有花瓣四散的刹那,《神降之夜》的第二乐章《神临》顿时在殿内流溢。
今夜混入宴会的所有精神天赋者,就在这遍布血色的月光花中,以自身的鲜血为其添上了最后一份凄艳。
刚才寒明突然止步,只是在第一时间制止这群天赋者的天赋使用——他们有的以眼睛注视为媒介,有的以距离长短为界限,各种限制不一而足,却全都铆足了劲准备在开场舞时为南赫献上一份疯狂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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