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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门从闸缝冒头,岑拾赶紧迈出来,用同样和蔼可亲的声音对下属说:“你们先走吧,我遇到朋友。”
下属仿佛受到巨大惊吓,全部僵在原地,待岑拾眼神倏地变冷,他们才受虐般放下心,打完哈哈立马跑路。
连睿廷挑眉觑着四人离开,道:“你在公司威严很足嘛,下属这么怕你。”
岑拾转瞬抹去脸上的不自然,“还好,你真来玩?不会是暗中调查什么吧,我要是留下,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
“真的,调查那是警察的事,可不好越界。”
连睿廷信誓旦旦,重新按下电梯,“一起喝杯酒?”
“好。”
三人坐到二楼吧台,各点一杯酒浅酌。
酒水台里不断变幻的霓虹灯,点亮一排排各色的鸡尾酒,把斑斓的光线挥洒得到处都是。
连睿廷放下酒杯,一条蓝色光斑从他眼睛游过。
岑拾捕捉到那点瞬时光亮,同样搁置酒杯,心无旁骛地看着他。
“imtrappedierday,
wherethepainisalliknow,
andillneverbreakaway,
causewhenimalone,
imlostinthesememories,
livingbehindmyownillusion……”
沉默的间隙,音乐悄然穿插进来,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不远处的舞台,一支小有名气的地下乐队倾情献唱。
连睿廷听着歌,突然开口:“你迷失过吗?”
岑拾心头一震,眼睛晃回来,迎上他看起来认真严肃的神情。
或许只是应景一问,他却有些不敢回,吞咽着把问题抛回去:“你呢?”
“犯规了,我先问的。”
连睿廷努努嘴,手背托着下颌,眼底浮起狡黠,“当然有,我曾经差点迷失在纳米比亚沙漠。”
岑拾一愣,高度集中的防备警惕轻而易举失去效用,无奈笑了又笑:“好吧,同样的经历我也有,不过我是在东南亚原始丛林里。”
连睿廷擎起酒杯喝了口,玩笑道:“去那找木头吗?”
“差不多。”
岑拾含糊其辞。
连睿廷点点头,舞台那边一首歌结束,乐队处于歇场。
他蓦地心血来潮,凑近岑拾小声问:“想听歌吗?”
“什么?”
岑拾没反应过来,连睿廷已经跳下高脚凳,把外套交给薛三,边往舞台走边解开扣子挽起衣袖,跟乐队的人招呼几声,挂上吉他轻轻扫弦,站到话筒前,看着吧台的方向说:“《stilllovingyou》,送给一位,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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