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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可能是像话本子里写的那样——“在众人没有察觉的角落,帝辛将手缓缓探入哮天犬的裤腰,指甲轻轻剐蹭他结实的肌肉,又沿着肌肉下移,一把抓住他的……”
不行,那不是她和萧岐玉的风格。
崔楹赶紧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晃出去。
她下意识看了眼萧岐玉。
灯影柔和,少年眉若刀裁,鼻额转角的弧度精致如画,千里挑一的好皮囊。
偏心性冷硬,连闭眼入睡,眉心都是微微皱着的,通体一派不好惹的严肃气息。
想到脑海中不堪入目的画面,再看着萧岐玉那张连睡着都不近人情的冰块脸,崔楹不禁打了个寒颤,不仅瘆得慌,还生出种背德的不适感。
她赶紧躺下闭眼,强行清空思绪,天大的事情也等到睡醒再说。
窗外夜色浓郁,帐中鹅梨香气蔓延,清甜的气息恰如少女体香。
灯影在萧岐玉的鼻尖悄然跳跃,嗅着淡淡的甜香,他睁开了眼。
红帐中,崔楹俨然入梦,乌黑的发丝堆在脖颈,小臂自然地摆在了脸前,臂上一只镶红玛瑙的金镯,本该熠熠生辉,却在艳丽的眉目下黯然失色。
萧岐玉打算用掌风灭掉烛火,可真等运用内力,烛苗晃了两晃,他却收回了手。
崔楹后半夜若要起夜,没了灯火照明,只怕又会跌倒。
虽然对她摔倒这事,萧岐玉很是喜闻乐见,但她摔倒之后,闹出的动静也定然会让他十分想死。
所以,且让她一回。
短暂做好了决定,萧岐玉闭了眼。
可他多年来习惯在漆黑中入眠,灯影不熄,他眼皮犹如针刺。
坚持了有半盏茶,萧岐玉还是睡不着。
他睁开眼,忍着热将被子拉过了头顶,潮热发红的凤眸最后瞥了眼崔楹。
“麻烦精。”
……
旭日东升,一轮金乌悬在繁华的京城上空,街道熙攘,柳绿花红,街边随处可见吆喝叫卖的解暑汤饮。
几十匹毛顺皮亮的大马拉着宝顶锦屏的马车,自定远侯府正门出来,大张旗鼓穿过闹市,引来无数人围观,场面一时热闹非凡。
而其中最让人瞩目的,还属车队最前面,骑马开路的新姑爷。
日头灼热明亮,少年身着锦袍,头戴金冠,面容俊美如白玉,身姿挺拔若修竹,贵气天成,不怒自威。
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卫国公府的新姑爷貌比潘安,纷纷前来观看,一时间摩肩擦踵,人头攒动,竟需五城兵马司出动巡逻兵来维持治安。
人群中,也不知谁起了好奇心,扬声起哄了句:“这三姑爷如此好相貌,三姑娘不得貌若嫦娥才能匹配得上他?”
车厢内,崔楹睡正香。
今日天不亮,她便被拉起来更衣梳妆,整个人困得撕不开眼皮,自上车就在补觉,连早膳都不想吃。
外面的声音落下,她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抬手揉了揉鼻子,崔楹迷迷糊糊嘟囔一句:“什么鹅?烧鹅在哪?”
嘟囔完换了个姿势,接着睡下了。
卫国公府,大门外。
几个身着绸缎的婆子在西角门外翘首以盼,身边簇拥着若干丫鬟小厮,个个面露焦急之色,待马蹄声终于出现,婆子们顿时面露喜色,吩咐丫鬟前往内宅通传:“快去回禀老太太和老爷太太,就说三姑娘和三姑爷已经到了。”
丫鬟们如领圣旨,一溜烟儿便跑没了影。
须臾的光景,马蹄声已近。
悬于车厢四角的銮铃随停车的惯性而摇晃,脆响玎玲。
崔楹自绣花枕头上抬起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懵懵地询问:“到哪儿了?”
翠锦的声音响在车帘外:“已到国公府,姑娘该下车了。”
崔楹只好支起困倦的脑袋,扶了扶头上比脑袋还大的发髻,将手放在那只伸入锦帘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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