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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念实在是太强了，以至于妖魔鬼怪通通免疫。

“大家快出来！”

“大家快点出来！”

“这里面闹鬼！”

楚云霁突然听到有人在喊他们，回头望去。

其他人也听到了，赶忙自觉地停下脚步，循声望去，是小张导，听到他说的话，就半步也不想往前走了。

小张导忽视周围会动的壁画，两眼目视前方，气喘吁吁地奔过来，上来就拽住离他最近的楚云霁的手，拉着他往外走。

“这个洞窟有鬼，你们快跟我出去！”

小张导抬起手招呼众人道。

就在众人准备跟着抬脚出去，以为终于得救了的时候，许书记赶忙跑过来拦住小张导，“张导演，你干嘛啊，我们正在录着呢。”

“许书记，不能录了，你也快跟我走！”

小张导正好还空着一只手，拽住许书记把他想往外拉。

“哎，你放开我，”

许书记虽然看着文文弱弱的，但在山下呆了两年，力气也大了，用力又把小张导拽回来，“这录的好好的，怎么不能录了！”

“这里面闹鬼，快出去吧！”

小张导使出两条胳膊拉他。

“哪有鬼啊！

这世界上哪来的鬼！”

许书记又把小张导拉回来。

在他们的不断拉扯中，楚云霁默默后退，和陆踆站到一起。

“你嫌吵吗？”

陆踆皱着眉轻轻问道。

“是有点，”

楚云霁叹气，看着已经半捂住耳朵的谢鸿等人，又看了看一旁的壁画。

他们正站在一幅巨大的天宫伎乐说法图前，弥勒兜率天低眉垂目，天人、四众两侧站立，眼睛偷偷看着底下拉扯的二人。

天宫伎乐位于说法图上方，飞天在壁画中遨游，舞动着彩色的披帛。

药叉跟着他们说话的节奏击鼓，挥汗如雨。

伎乐人激动地拨弄着琵琶、箜篌，吹奏笛子、筚篥等乐器为下面两人伴奏。

人声乐声交织，雷声鼓声和鸣，实在是热闹极了。

“许书记，真的有鬼，你快和大家一起跟我走！”

小张导大喊道。

“世界上没有鬼！”

许书记见小张导实在是不听劝，伸出一条胳膊举过头顶大声吼道，“如果有，就让他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