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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对骨骼的研究归纳实际上已经趋于完美,增补的细节中不少出自卡尔曼之手,此后假托原作者爱德华之名做出的新《人体结构》实际上与初版有不少小差别,克拉夫特手里的那本就是如此。
这些成就是卡尔曼教授的骄傲,他认为在结实的地基上,解剖学的殿堂彻底建成是迟早的事,后人在可以将他这一辈确认的骨性标志作为坐标,仅凭触摸就大致判断体内结构的位置。
可是为什么教授又突然翻开老书,查阅这些他早已了然于胸的知识?好奇发作的李斯顿凑近观察。
摊开的书本下还压着一张露出一角的黄纸,撕裂造成的锯齿状边缘参差不齐,是从某本册子里被临时挪用来。
李斯顿只听说过某些艺术家灵感发作时会如此对待纸张,还没见过卡尔曼哪次如此仓促的。
小心地掀起书本,抽出那张残页,上面记叙的东西也不比这张纸本身正式。
潦草飞舞的字母,配上用粗细不匀线条勾画的草图,匆忙的记录仅供书写者本人正常阅读,他得挨个辨认连笔中缺斤少两的字母原意。
断断续续的阅读中,李斯顿跳过了几个完全无法理解的怪词,大致看出了这段文字讲的是卡尔曼教授认为肌肉和骨骼的连接有完全不同于从前认知的方式。
“还能有这种事?”
如果这个说法成立,那么整个解剖学可能都要面临重塑的威胁,其规模之大不下于从百年前纯粹猜想的结构,到现在基于实物的学说。
目前的《人体结构》都是从切实的秘密解剖中得到证实的。
包括李斯顿自己也多次地见证了它的正确性,就算在个别人身上有小差异,但也不足以颠覆整体的正确性。
对这个新颖观点的好奇让他忘记了来意,眼睛不由自主地继续阅读下去。
卡尔曼提出,他观察到了人体运动系统全新的组合方式,并且不比原有的结构效率低,甚至可能更高,举例就是下面所绘的草图。
如果不是文字内容,还真的不容易把这团线条联想到骨骼肌肉上去。
错合的几段双直线首尾相连,其中一节从端口小折角加圆头来看可能指的是股骨,股骨颈和股骨头画得过分抽象。
要不是长骨中长这样的形态唯一,李斯顿绝对认不出来。
周围缠结环绕的线条,或许是肌肉和肌腱,以从未见过的形式排列,违背所有李斯顿所知的组合方式。
宛如从未见过人类肢体的创作者,天马行空般地把它们当绳索布匹之类的材料,组合到了骨骼上。
囊腔、结节似的器官组织混入间隙,填充复杂结构里空出的部分,想不到是什么样的躯体里会需要这样排布。
在外围,两道遍布凸点毛刺的曲线勾勒了大致边界,空出一段不封,表示这是某个整体上的一部分。
乍看混乱不堪,哪怕孩童的绘画都比这个更规整,可是细思又发现在混乱中具有另一套有违常理的逻辑,展现了李斯顿从未想象过的可行性。
宛如同一个问题的另一种解法,瞬间打开了新思路,欣喜之下,让他急不可耐地想见识它的全貌。
翻过纸张,空无一物的背面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这就是一张临时写就的草稿,没有下文。
李斯顿把纸张塞回原位。
“难道教授最近在研究这些东西,跟澄明药剂有关的另有其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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