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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只有两人的宫室中,有人起了同样的疑问,把红杏想问却不敢问的话问出了口。
“太后,安王可是信了您的话,想上您的榻了?”
太后身边的领头侍卫冯伺,弓着腰问正在等宴会开始的太后,鼻青脸肿也遮不住眼中的嫉妒与忐忑。
太后扫了眼他脸上由茶杯碗碟砸出来的伤,冲他招了招手。
冯伺立马上前跪在她脚边,小心翼翼地贴着。
太后没回答他的话,掏出手帕,勾着兰花指在他脸上擦了擦水渍,哼道:“那小兔崽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冯伺一副委屈模样:“是臣无能,给不了皇上一个娘,惹得皇上不开心了。”
“哪里是你的问题。”
太后手帕扔给他,阴沉着脸道:“是他白眼狼,养不熟!”
冯伺拿手帕擦着脸,没敢吭声。
“无论信不信,他都决定把儿子接回京了。”
太后接过了他的问题,嘴角勾起讥诮:“李茂那贱男人自私自利,都对儿子倾注无私之爱,要什么给什么,可见男人最在乎传宗接代之事。
他身子不行,有这么个儿子,怕是来之不易,必是视如珍宝,区区安王妃哪里比得上。
他既然要把儿子接回京,要么是信了哀家的话,要么就是野心太大,连儿子都不在乎了,拿着向哀家做投名状。
冲着他不行,恐怕再难有子嗣,无论他信与不信,只要他把儿子接回京,都是哀家赢。”
说着,她前倾身子,伸手拍拍他的脸,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的下身,语气暧昧地笑道:“他不行,也就那张脸能看,哪怕上了哀家的榻,也是银样镴枪头,哀家最终还是最疼你。”
“当然……”
太后笑了笑,手指撩着他的下巴,调笑道:“若是李云霁爬上哀家的榻,那就不好说了。”
“太后……”
冯伺一副慌张模样,猛地抱住她的腿,蹭了蹭:“李云霁硬邦邦的,不如我……”
“你问问,哪个女人不喜欢硬邦邦的。”
太后挑了挑眉,语气不正经。
“太后……”
冯伺人高马大的,却满眼委屈,神情撒娇。
太后对上他那乌七八糟的脸,瞬间没了调笑的兴趣,拨开他的手,不耐地踢了他一脚:“行了,少争风吃些闲醋。”
她捏了捏眉心:“你但凡多努力一些,在禁军里打好关系,哀家也不至于想提拔你,让你做李云霁的上峰,却苦于你服不了众,没法下这个命令。”
“太后,您说的是真的?”
冯伺瞬间狂喜,顾不得撒娇献媚了,忙一把抱住太后的腿。
自临远镇之战大胜后,李茂便采纳长公主建议,把李云霁调回京城,连升几级,升为禁军副统领,护卫李茂左右。
李茂死后,太后本想借机把李云霁和当时的禁军统领一块问罪,将禁军收到自己人手中。
结果长公主手中不知怎么拿到了淮阳侯夫人藏起来的与他们合作杀李茂的证据,威胁她。
她不得不妥协,保留了李云霁的禁军副统领职位。
她之前不曾接触朝政,父兄的人脉也多为文官,武官人脉本就少,不仅要分散到禁军中,还要分散到北地军中,为接手褚源及北地军重要将领的位置做准备,就捉襟见肘。
禁军统领位置空悬很长时间,她一直想扶个自己人上去,可惜没谁能压得住曾经就在禁军任职多年的李云霁,冯伺也不行。
之前还可以拖着,现在褚源已开始进瓮,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禁军统领怎么也该扶个自己人上去,给褚源准备葬礼了。
想想这些事,太后兴奋的同时,也有些手中无人可用的烦躁。
不过对上冯伺鼻青脸肿的脸,和哈巴狗一样狂热、爱慕、感激、忠诚的眼神后,太后心里的火气又散了些。
伸脚踢了一下冯伺,嗤笑一声,最终下了决定:“等过了节,你就上任吧。”
“不过……”
太后笑意收敛,抬声警告:“此位置极为重要,你莫要胡混日子,浪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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