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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礼没有直接回答。
温热掌心已经贴上他后腰,目光扫过旁边那排精油瓶,随手挑了瓶深褐色的:“我帮你按按。”
李兀还没来得及做好被前夫触碰的心理准备,浴衣带子就被解开了。
他蹙眉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拒绝的时机稍纵即逝。
微凉的精油顺着脊柱滑落,随即被滚烫掌心抹开。
徐宴礼确实有点真本事,指节精准压住酸胀的肌肉,力道恰到好处。
精油在皮肤上微微发烫,混合着对方掌心的温度,很舒服。
“小兀,很热,很舒服吧。”
徐宴礼的声音贴着耳后响起,呼吸扫过他颈侧。
若是单纯按摩倒也罢了。
可徐宴礼的掌心分明带着别的意图,正沿着腰线缓缓向下游移,指尖若即若离地擦过危险地带。
刚触及裤腰边缘,李兀就扣住了他的手腕。
力道不重,但足够明确。
“别这样。”
李兀偏过头避开对方的目光,声音还带着按摩后的慵懒,拒绝清晰。
徐宴礼已经是他能的最后底线,这道防线说什么都要守住。
否则倒显得他太不把离婚当回事,他不想变成偶尔会和前夫睡觉的随便人。
虽然已经随便好几次了。
徐宴礼被推得微微后仰,眼底掠过一丝诧异。
随即又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李兀耳畔,嗓音压得又低又沉:“小兀,你也对他们说不可以吗?”
李兀翻身坐起,他迅速将双腿曲起,用手臂紧紧环住膝盖,整个人蜷成个防备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安全,像在胸前筑起一道屏障。
他垂下眼帘,声音闷在臂弯里:“他们我都拒绝了的。”
这话说得又快又轻,连自己听着都心虚。
徐宴礼低低笑出声,双手撑在按摩床两侧,将人笼在阴影里。
他微微俯身,眼睛鼻梁的轮廓在灯光下格外分明,俊美得恰到好处。
因为垂着眼睫,眼尾泛着刻意为之的暧昧,像染了一层红。
“可我跟他们不一样。”
他声音放得很软,带着蛊惑的意味,“我们是彼此的第一次,还记得吗?”
第一次。
这三个字落下来,沉甸甸的分量。
他们的第一次,从浅尝辄止的恋爱直接跨进婚姻的围城。
心理上从懵懂到清醒,生理上从生涩到熟稔,全是这个人牵着他的手一步步走过来。
记得求婚时被套上戒指,紧张得掌心都是湿漉漉的汗。
新婚夜那人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扣紧,戒指硌在指缝间发烫。
后来又慢慢把戒指从无名指上褪下来。
所有这些瞬间,站在这段关系始终的,都是眼前这个人。
李兀像在自言自语:“……如果当初不是你放手,或许也没有后来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徐宴礼立即认错,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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