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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护士懵,这么神乎?
见过时瑾的人都有一个同样的想法,这个男人,是二十一世纪里最后一位贵族,有风度,却并非风度翩翩,后者太过浮躁,而时瑾,恰到好处。
“时医生——”
时瑾摇摇头,电视这时被人换了台,他取了台上的巡查表,便转身走了。
一旁的辅助医师应道:“我明白,缝合扫尾嘛。”
带着笑意说,“时医生,辛苦了。”
小赵护士不由得想起了家里那对才七岁大的龙凤胎,打小不对盘,有生以来第一次统一战线就是——身为了姜九笙的脑残粉。
不待刘护士长开口,在做扫尾缝合的周医生接了话:“从医五年,六百七十二台手术,成功率百分之五以下的四十三台,失误死亡率,”
特地着重咬字,“零。”
隐藏在静脉血管里的肿瘤,在光滑的手术刀下,格外血肉模糊,男人缓缓抬手,切除,很干脆利索的一刀。
“上次院长家里那个,长得牡丹国色的,情急之下拉了一下时医生的衣服,听说时医生当场就脱了,慢条斯理脱得那是当真贵气优雅,然后,”
三四位穿着蓝色无菌手术衣的医护人员似乎都见怪不怪,并无任何反应,有条不紊地配合白色无影灯下专心致志的男人,柔和的光打在他侧脸,戴了消毒口罩,依稀能勾勒出男人硬朗的轮廓,立体分明,刀削斧凿很是精致,额头上有细密的薄汗,露出的皮肤白皙,被手术灯的光打得透白细腻,眉宇微微凝着,尾部一分上扬,柔和里添了几分张扬却内敛的气度,露出一双眸子,漆黑漆黑的瞳,是泼墨般的黑色,分明没有一丝杂质,却深邃幽深得看不清半点深处的情绪。
心外科,时瑾。
手术室外,门突然打开,男人缓步走出来。
好个俊郎干净的男人,口罩下的五官,很美,恰到好处,精致胜过女子,却没半分女气,只是唇色有些淡,不像他的眉眼那般浓墨重彩。
“镊子。”
噢!
重大机密!
咨询台的这小韩护士,血槽要空了!
她晕头转向,一手扶额一手扶住身旁的同事:“我要晕了晕了!
快扶住我!”
同事小赵护士瞟了一眼电视机里的女人。
平铺直叙,并无情绪,淡淡懒懒的音色,敲在耳膜上,却格外温润柔和。
唱摇滚弹吉他的女人,确实,很美,很帅,冷艳又神秘,笑起来三分纯七分魅,可……又瞅了一眼身边捂脸喘气快要晕厥的小韩同事:“要不要这么夸张。”
办公室外,门口的名牌上只有这简单明了的五个字。
声落,粉丝狂乱的尖叫与掌声一波接一波。
院长的掌上明珠觊觎时医生的美色,这是众所周知的!
笙爷。
叶岚嘟囔了句:“可是刚才病人真的很危险?”
他稍稍颔首:“大家辛苦了。”
守在走廊里的家属立马冲上前:“时医生,时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一个女人,怎么会这么男女老少通吃!
小赵护士笑:“然后时医生倒了一瓶医用酒精,一把火就烧了,而且还十分礼貌绅士地对院长家那个说了一句话,”
小赵护士清了清嗓子,学着贵公子的优雅,“我这还有酒精,需要洗手吗?”
心电监护仪刺耳的声音戛然而止,数据正常,警报解除。
万人空巷的体育馆,绚丽的镁光灯下,女人站在舞台上,画着浓厚的烟熏妆,短裤,夹克,长发撩起,她微微仰头,沙哑而独特的嗓音飙出最后一个转音,她举起手里的木吉他,亲吻琴弦,高声道:“我的荣耀,与你们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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