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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蓉儿媳妇说起原来家中有这么一处桃花坞,蓉儿听了,立马巴巴的从江南移了这些桃树过来。”
贾母招手让秦可卿上前来,对众人笑道:“我活了这些年,就这么一个重孙媳妇最合我的心意的。
这孩子长得也好,性子也好,着实可疼。”
又对秦可卿欣慰道,“好孩子,你们年轻夫妻,蓉儿也是个知道疼人的,他若是不好了,你只管告诉我来。”
黛玉在一旁冷眼看着,倒是有些奇怪,听闻这蓉大奶奶不过是个营缮司郎中抱养的女儿,如今看起来,怎像是阖府都围着她奉承?
————————————“拿什么拯救你我黑化的黛玉”
的分界线————————————
这边林琛宝玉两人往书房过去,宝玉一路上不停向林琛夸赞秦钟。
林琛听得烦了,笑问道:“宝兄弟曾见过那位秦小爷?”
宝玉也觉自己有些夸大,讪讪笑道:“见倒是未曾见过,只是看蓉儿他媳妇儿的品格,便知道她的兄弟定不是个差的。”
林琛对这货的“天真灿漫”
早就习惯了,不以为意,只是一笑而过。
等两人见到秦钟,宝玉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公子,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只是怯怯羞羞,似有女儿之态。
便是这般林琛不喜女气男子的人,也不得不对这秦小爷的长相说个“好”
字。
三人厮见过了,宝玉便缠着秦钟问他几岁了,可有表字,兄弟几个?秦钟说话亦是细声细气的,一一答了。
宝玉又定要他以兄弟相称,秦钟不依他便要闹。
秦钟羞怯怯的看了林琛一眼,却是要他解围的意思。
林琛觉得奇怪,这秦钟不是该和贾宝玉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么,为何看上去却不是这般?
不过还是笑劝宝玉道:“宝兄弟莫胡闹,他的姐姐是你的侄媳妇儿,你反倒让人家唤你兄弟。
咱们自己玩笑倒罢了,给外人听去了,岂不要笑话?”
宝玉对这个表兄一向尊敬,听他此言遂不再提改称呼一事,反倒缠着他问最近家务进学等事,又问他可曾延师,现读何书。
秦钟细声细气道:“业师于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纪老迈,残疾在身,公务繁冗,因此尚未议及再延师一事,目下不过在家温习旧课而已。
再读书一事,必须有一二知己为伴,时常大家讨论,才能进益。”
说罢幽幽的看了眼林琛,眸中似有千言万语般,水光盈盈的,极为动人。
只是这个“人”
自然不包括林琛了,林琛倒是被这样的眼神吓到了,秦钟为何这样看着自己?
宝玉浑不觉这两人间的波流暗涌,反倒是极为热忱的邀请秦钟去贾家家学:“正是呢,我们却有个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师的,便可入塾读书,子弟们中亦有亲戚在内可以附读。
我因业师上年回家去了,也现荒废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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