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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从这里上去?”
佟玲的指尖绞着腰间的红色丝线,此刻被攥得几乎嵌进掌心。
她仰头望向那面如刀削般的岩壁,湿漉漉的苔藓在石缝间疯长,墨绿得发黑,偶尔露出的几个凹槽被风雨啃噬得坑洼不平,最深的也仅能容下三指,边缘的碎石一碰便簌簌往下掉——这便是厉倾宇前日在忘川水边发现的、前人留下的攀爬印记。
厉倾宇抬手按在她肩上,掌心的温度透过粗布衣衫渗进来,带着沉稳的力道。
他脸色虽白,唇边却漾着浅淡的笑意,只是笑纹里藏着挥之不去的倦意:“玲儿,别怕。”
他喉间发紧,低头闷咳两声,胸口的伤被牵扯得剧痛,额角沁出层薄汗,却仍握紧了她的肩,“你的内力恢复了几成?”
“自保足够了。”
佟玲抬眸看他,目光扫过他胸前衣服下掩盖着的那道狰狞的疤痕,声音沉了沉,“倒是你,取心头血都还没缓过来,当真要硬撑?”
“放心。”
厉倾宇从怀中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晒干的崖柏根与止血草,碾碎的粉末散着清苦的气息。
他倒出小半捧塞进她手里,“含着,防岩壁上的瘴气。”
自己也捏了些塞进嘴里,苦涩的味道瞬间漫过舌尖,却让昏沉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两人不再多言,厉倾宇先攀了上去。
他足尖点在第一个凹槽里,那石缝仅能容下半只脚掌,尖锐的石棱瞬间划破靴底,刺得脚心一阵发麻。
他反手扣住上方一个更深的凹洞,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伤口被岩壁的潮气一浸,疼得他呼吸骤然一滞,却只从齿间漏出半声闷哼,另一只手已探向更高处。
“慢些!”
佟玲在下方低唤,看着他后背的衣衫被冷汗洇出深色的印记,那道刚结痂的伤口在动作间隐隐挣裂,渗出的血珠顺着衣料往下爬,很快被岩壁上的苔藓吸了去,只留下一道暗沉的红痕,像条蜿蜒的小蛇。
她紧随其后,将软剑咬在嘴里,冰凉的剑身贴着脸颊,倒让心跳稳了些。
左手扣住一个凹槽时,指尖突然触到一片滑腻的冰凉,低头一看,竟是条小臂长的青鳞蛇,三角形的脑袋微微抬起,猩红的信子正对着她的鼻尖。
佟玲瞳孔骤缩,右手闪电般探出,两指精准捏住蛇头七寸,腕间一翻便将蛇甩向崖底。
风声里传来蛇身坠崖的闷响,她这才发现指尖已凝起层淡淡的白芒——血咒尽散后,内力竟已如此顺遂。
“小心崖缝里的东西。”
厉倾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明显的喘息,“前几日见石缝里有驱虫药粉的残渣,看来早就失效了。”
往上攀爬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雾气渐浓,白蒙蒙的水汽裹着寒意扑面而来,能见度不足丈许。
岩壁愈发陡峭,凹槽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有时需要悬空探身半尺,才能够到下一个支点。
厉倾宇爬到一处向外凸的岩块上稍作喘息,低头时正见佟玲悬在半空,左手死死抠着石缝,右手在岩壁上急切地摸索,而她足尖点着的凹槽突然“咔嚓”
一声碎裂,碎石簌簌往下掉,她的身子猛地一晃,半个身子已悬在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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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我的手!”
厉倾宇几乎是吼出来的,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猛地探身出去。
佟玲反应极快,借着晃荡的力道往前一蹿,指尖堪堪勾住他的手腕。
两人的力气撞在一处,厉倾宇额头冒着冷汗,汗水顺着手臂往下淌,滴在佟玲的手背上,滚烫得像团火。
然而,在这惊心动魄的瞬间,她的目光却与厉倾宇交汇在一起,两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
“别松手!”
他咬着牙,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将她往上拽了半尺,“脚下偏左三寸,有个横向石缝,踩进去!”
佟玲腾出一只脚,在岩壁上胡乱蹬踏,终于感觉到鞋跟卡进一道窄缝里。
她刚松了口气,头顶忽然传来“轰隆”
一声巨响,一块磨盘大的落石顺着岩壁滚下来,带着呼啸的风声直砸向厉倾宇的后背。
“小心!”
佟玲的心脏猛地一紧,她的瞳孔在瞬间收缩成了一个小点,仿佛能看到那落石正以惊人的速度朝厉倾宇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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