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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来,表哥只是内敛一些,却一贯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心胸豁达的君子。
他看得通透实在太正常不过,而他能劝我也应当是在意料之中的。
我的表哥,是个堂堂正正的君子,他从不做没皮没脸的事。
所以当他看透了我对赵荣羡的纠结之后,便转而劝我。
可是我,我心里头是害怕的。
眼下我也没有想着旁的事,我只是希望赵荣羡能好起来,至于他好起来以后会怎么样,那是以后的事儿,得是以后再说。
以后会怎样呢?瞧着赵荣羡那态度,我总是觉着他痊愈以后,还会变本加厉。
我的心情一时之间烦乱极了,这个上元节过得很是不高兴。
第二日一大早,我便去酒楼里帮忙,又隔了两日,我如约而至的到了四王府,还给赵荣羡熬了一些鸡汤,他喝白粥也有两三日了,差不多可以进一些荤腥的膳食了,倘若老吃那白粥也都是没营养的。
比起前两日,赵荣羡的精神头好了许多。
我去的时候,他正靠在床上看公文。
“王爷……”
我向他走近了,轻声喊了一句。
赵荣羡每回处理公事,总是容易入神,又或者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警惕性差了些,我进了门他都不知道。
见了我,他轻轻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食盒,眼眸里瞬间光亮起来,“煮的什么?娘子的手艺真是不错,远远的我都闻到了香味儿。”
我顿时有些无言,他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一边儿问我煮的什么,又一边儿说他都闻到了香味儿。
“就你会贫,你都说你闻到了香味儿,还能不知道我煮了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将鸡汤从食盒里取出来。
赵荣羡伸出脖子看了看,又嗅了嗅,马上又说,“谁说我不知道的?你那不是煮的鸡汤吗?我就是礼貌性的问你一下……”
他这理由找得还真够牵强的,不过我可没有心思与他贫。
我无言的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舀出一碗鸡汤,又夹了几块鸡肉,然后端着坐到了床畔。
赵荣羡这回倒是很自觉,马上就张了嘴,一副大爷的样子。
许是身子好了一些,又或者是有一段日子没沾荤腥了,他连连吃了两碗,还想再来一碗。
我怕他成日躺在床上,吃的太多会不舒服,便不让他再吃了。
赵荣羡为此很是不高兴,说我刻薄了他。
我知道他是因为生病,故而总喜欢挑刺,找些话来说,于是我就没有理会他,只是坐在旁边陪着他。
赵荣羡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看起了公文,时不时的与我说两句。
有的时候我听不太懂,只象征性的回他两句。
赵荣羡也不管我能不能听懂,反正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极其敷衍的回答了他几句,眼瞧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离开。
“这就走了?”
赵荣羡一把拉住我,温声细语的又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我根本没打算回来我会说?
我是会说,但不是现在说,现在赵荣羡的伤虽然好了不少,但还是连床都轻易下不得。
我怕他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于是我立刻支支吾吾的岔开了话,“那个什么,王爷啊,你还想吃什么,我过几日再给你做一些。”
“别岔开话……”
“王爷……”
赵荣羡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梁丰忽然出现在门外,微微看了我一眼,支支吾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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