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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手挣脱老村长,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是那半张黄纸,被他攥得发皱。
“你们都错了。”
他蹲下身,任由红线缠上手腕,“她留的字不是‘替身’,是‘剔身’。”
他用指甲刮开黄纸血糊的地方,底下露出两个模糊的字:“剔骨”
。
“当年她爹守坟,不是怕人挖坟,是怕坟里的东西出来。”
陈知年的声音很轻,手腕上的同心蛊印记烫得像团火,“山神坟里埋的根本不是神,是条千年的头发蛇,靠吃结发夫妻的骨头活着。
她爹早就发现了,所以才让她和我结发,用我们的头发骗蛇,好趁机烧死它。”
假林鹿的脸突然扭曲,黑发里爆出无数细小的蛇信子。
“她推开我,不是被横梁砸中,是主动跳进火里。”
陈知年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不知何时多了道月牙形的疤,和林鹿指节上的一模一样——那是当年她抢过火把时,被火星烫的,“她把自己的骨头混进火里,让蛇以为吃到了祭品,好让我有时间跑。”
红线突然剧烈挣扎,化作无数断发落在地上。
那些人影发出凄厉的尖叫,化作黑烟消散在雾里。
陈知年站起身,走向坟头。
新土下传来细碎的响动,他弯腰挖了几下,掏出个小小的陶罐——罐口缠着两缕头发,黑的那缕柔软顺滑,是林鹿的;浅黄的那缕,是他的。
罐子里没有蛊虫,只有半枚烧熔的银锁,锁芯里嵌着片指甲,指甲盖上,还留着当年他画的小太阳。
山雾在此时散去,阳光落在坟头的青草上。
陈知年把陶罐抱在怀里,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刺痛——同心蛊的印记消失了,像是从未存在过。
他低头看着罐子里的结发,突然明白林鹿的意思。
剔骨,不是剔掉替身的骨头,是剔掉头发蛇的骨头。
她早就知道自己活不成,所以用自己的骨头当诱饵,把蛇困在火里;又怕蛇没死透,故意留了假线索,逼他回来,用两人真正的结法引出蛇的残魂,好让他彻底除了这祸害。
“陈法医!”
小张的声音从村口传来,带着哭腔,“村里……村里的尸体都不见了!”
陈知年没回头。
他抱着陶罐坐在坟头,看着阳光把头发晒得泛出金光。
远处传来村民的尖叫,大概是头发蛇的残魂还在作祟。
但他不想动了。
同心蛊没了,说明蛇真的死透了。
他欠她的,十年前没还,现在用这条命来赔,正好。
坟头的泥土突然松动,钻出一株小小的青草,叶片上沾着根黑发。
陈知年把青草放进陶罐,轻轻盖上盖子。
“这次,换我守着你。”
他靠在墓碑上,闭上眼睛。
手腕上的溃烂处开始发痒,长出细密的黑发,像藤蔓般缠上陶罐,缠上他的脖颈。
阳光渐渐西斜,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和坟头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两缕再也分不开的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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