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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眠从深梦中醒来,大脑一片空白。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第一反应就是抬头看吊瓶。
可周围空空荡荡的,吊瓶不知所终,连她手背的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掉了。
原本应该在输液门诊的她,不知道躺在病床上睡了多久。
庄眠揉了下脸,发烧时那种昏沉疲惫的感觉一扫而空,整个人清爽轻松。
门口传来轻微响动,她抬眼望过去。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墨色西裤包裹的笔直长腿,往上是劲瘦紧韧的腰线,再往上则是宽阔硬朗的肩。
即使在医院待了一整夜,男人的衣服依然一丝不苟,赫然是万众瞩目的贵公子。
从初识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年。
可庄眠每次见到谢沉屿,仍止不住思忖。
他个子真的很高,比例优越完美,一双腿也实在过分长。
五年过去了,时间好像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沉淀出越发深刻的英俊成熟。
“看什么。”
谢沉屿走到她面前,用手背摸她额头的温度,“我脸上有药?”
庄眠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迟钝少顷,才别开视线。
“不用试温,我已经好了。”
她推开他的手,脑袋也向后仰,躲避他的举动。
“你说了算,医生这职业可以原地消失了。”
谢沉屿一只大手霸道地扶住她的后脑不让她动,另一只手掌心覆上她额头。
庄眠五官明艳大气,眼尾潋滟着摄人心魄的风情,本该是美艳张扬的。
但她偏偏又带着一种天然的清冷感,冲淡了那份妩媚,让人不可亵渎。
距离太近,她饱满额头上细小的绒毛依稀可见,红唇因为不自在而微微抿紧。
谢沉屿用手背和掌心分别确认她额上的温度,确定不再发热,慢条斯理地收回手。
“烧退了。
头疼吗?”
庄眠转了下头,不太自然地挣脱他的禁锢:“不疼。”
她下床穿鞋,动作敏捷,看起来确实痊愈了。
庄眠没开车,谢沉屿送她回家。
抵达格曼公寓时,天已蒙蒙亮。
庄眠在门口下车,晨风吹起她外套衣角,露出一双被牛仔裤藏起来的纤细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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