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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翊毫不客气地问她:“公主呢?”
“贵客前来,何必如此着急?”
那女子始终在屏风之后半隐半现,声音幽幽传来,“不如先在此休息片刻,让小女子为公子奉茶如何?”
赫连翊手中的刀往回一拉,强迫裴静抬起头,嘲讽道:“贵客?我是贵客,他又是算什么?”
女人笑起来,她笑时声音尖尖的,像某种动物,笑得赫连翊心烦意乱。
“他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你带来。”
“看来小姐今天想见的是我。”
赫连翊冲屏风后的女子露出一丝笑意,“荣幸之至。”
“男人嘛,总是没见过的更好。
就像你那位公主,千里迢迢来赴别的男人之约,你又何必再管她呢?”
赫连翊轻轻地笑了一下,算是附和。
那女子半个头从屏风后探出,抬起一双玉手,手中握着一支笛子。
“我为公子吹奏一曲,以贺良宵。”
她轻轻地将笛子放在唇边吹奏起来,那笛声死气沉沉,诡异刻薄,不成调子,可她这一吹,四面钻出许多条竹叶青,嘶嘶地吐着红信,朝赫连翊挪过来。
赫连翊见这许多蛇朝自己爬来,有些失望地将手中的刀放下。
他拍了拍裴静的肩膀,望着那张脸,略微遗憾地俯身过去,小声低语:“原本想待会儿再杀你,但现在恐怕来不及了,你要怪就怪她,是她不想让你活。”
说罢,他手起刀落,一刀捅穿了这个人的心脏,那一刀落得极深,扎下去透过肩背直穿出去,赫连翊用了十足的力气,他甚至能听到心脏被割破那一瞬间,血流出来的声音。
那屏风后的笛声戛然而止,那些蛇一瞬间都在原地不动。
赫连翊奋力一拉,匕首周围有血渗出,那些竹叶青闻到味,加速爬了过来。
赫连翊发出一声长叹,却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你马上就要死了,我跟你说几句心里话,你应该知道欺骗我就是这个下场,你只有死路一条。
其实我本来不想杀你的,看你连话都说不利索,想来,你也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
赫连翊用力拔刀出来,皮肤撕裂的声音很好听,就好像毁坏一块极好的布,有一些凄婉的美。
他狠心一刀下去杀了这个骗子,心中此时有释然,更多的却是无趣。
他眼见着血一点点喷出来,原先是一小股,转眼之间便如瀑布般疾流而下,蛇闻到了血的味道,加速朝他们脚底游过来。
“但是,现在由不得我了,那就只好先牺牲你了。”
赫连翊见血流不止,忙不迭从兜中取出那罐混了不少毒药的瓶子,吝啬地倒了一点在刀尖上,将刀尖在那血窟窿之上横竖擦拭了几下。
“这罐毒药已经配了很久了,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皆为上品的毒药,还兑了点西域进口的草药,你们中原可找不到这么好的东西。”
赫连翊说着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许多蛇顺着血游上来,朝血肉里钻,所以他倒退一步,挪开去一点,站在那里局促地让开一条路。
赫连翊露出一丝怜悯,平静地开口:“既然一切都因你而起。
那就也只能由你结束。
现在,你也算替我做了点事,可以去死了。”
他站在那里,无奈地避开目光,低头不去看摇摇欲坠的将死之人。
蛇受了毒血的蛊惑,从他身旁爬过去,很快钻得血窟窿里全都是,赫连翊过了许久,听见眼前传来扑通一声,才抬起头来,看见地上的多了一具七窍流血的尸体。
血从胸前,鼻孔,嘴巴,耳朵里流得到处都是,蛇蜂拥而至,涌上尸体,将那副面孔撕咬得面目全非。
赫连翊看到半边的脸皮被撕破,掀起来半截,他上前一步,用刀尖将剩余半张脸撕开,下面是一张完全陌生的死人脸。
人皮面具,赫连翊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赫连翊对着尸体,深深叹了口气:“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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