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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私房话,就是败坏大皇姐?!”
元恕厉声道,“都说姐妹情深,你这样无情无义,真是世所罕见!”
又骂那几个入宫的官宦小姐道,“二公主如此,你们竟只知嬉笑不知劝阻,可见卑劣!”
骂哭了这几个女孩儿,见她们掩面跑了,元恕这才忍住了气与不以为然的二公主冷冷地说道,“我瞧你的这意思,仿佛不是第一次与人说这个?你跟我走,往大皇姐处赔罪去!”
“她自己没有本事,与我有什么相干?”
二公主素来看不起大公主的,只觉得大公主庸碌,便恼怒说道,“我也并未说错。”
“你!”
“我才是皇兄的妹妹,她又是什么牌位上的人?说是姐姐,她母亲的位份不如我母妃,她母家早就失势,处处不如我,何必强在我面前做出姐姐的模样来?”
二公主从来都是个要强的人,见元恕看着自己的脸色发青,顿时不满地顿足道,“承恩公家的那个,我从前就知道,我还知道因太后娘娘想要降公主,那人还闹起来说什么都不肯的,不是因为这个,她能次一等嫁去镇北侯府?!”
“越说越不像话!”
元恕从前二公主再如何闹腾,也没有对妹妹动过手,此时听了这些,又想到大驸马就在身后,竟忍不住抬手就给了二公主一个耳光!
他虽是少年,然而却已经有些力气,一耳光就抽得二公主一个踉跄,只叫她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住了自己。
“皇兄为了她打我?!”
二公主娇花一样的人,从来都是叫元恕小心照拂的,都不敢相信为了大公主竟挨了耳光,此时一脸伤心,目中晶莹点点地看着怔住了的元恕,流泪说道,“皇兄的心里,我是什么?!
为了她,你对自己亲妹妹上爪子?!
我就知道,”
她抹了一把眼泪哽咽地说道,“从小儿她就喜欢装老实,小恩小惠地收服人,如今可好了,皇兄心里只有她了!”
“你这些话,只与母后说去!”
元恕见二公主口口声声不知悔改,又想到沈妃为她发愁的模样,简直不能再忍,一把扣住她的胳膊冷冷地说道,“原原本本与母后母妃都说一遍,我倒是要瞧瞧,你是不是还能颠倒黑白!”
他抓住了二公主,回头立在元德身边的大驸马强笑道,“这丫头平日里最是嫉妒大皇姐,竟敢造谣!
她不好,我回去请母后的宫规治她,也给大皇姐出气!”
阿眸忧虑地也跟着往大驸马的方向看,心里担心的不行。
谁能忍自己是次一等的说法呢?
“我旧时在京中,曾听闻广宁王性情乖戾孤僻,因此十分疏远,然而一次相见才知这位王爷为人虽疏冷,却为了磊落。
因广宁王之故,从此对所谓流言,都再不相信。”
大驸马此时,却淡淡的微笑道,“流言止于智者,只有长舌的妇人才会四处滋事,二位殿下放心,是好是好,我虽见识浅薄,却还是能分辨一二。”
他微笑起来,容颜越发俊美,却叫阿眸呆住了。
这是……
“你骂我是长舌妇?!”
二公主特别地聪明,顿时尖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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